看着齐宥和叶珍珍远去的背影,唐忠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齐宥那是什么眼神?
若不是他认识叶珍珍的时候,叶珍珍已经是齐宥的女人了,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来十里荷塘多好啊,不仅能偶尔看看叶珍珍,还能避开六公主那个泼妇,唐忠宁心情好得很。
他对叶珍珍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特别欣赏她,远远看看就满足了。
嗯,怎么说呢?
叶珍珍在他心里就跟天上的仙女一样,看看就行了。
……
十日时间一晃而过,皇帝觉得自己这趟白来了。
除了和宸贵妃、惜妃一块用了两次晚膳,一起游了一回湖外,他连见她们一回都不容易。
唯一让他老人家感到欣慰的是,他儿子批阅奏折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而且,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他这十来日没有批阅奏折,没有处理事务,统统丢给了儿子,皇帝已经习惯这种悠闲自在、毫无压力的日子了。
他不想每日批阅那么多折子,写的人头晕眼花,肩膀疼、手腕疼。
他真不想去上朝,听着满朝文武吵来吵去,鸡毛蒜皮大的事儿,也能吵个翻天覆地。
他不想听到大臣们禀报,一会儿这里受灾,一会儿那里打仗,一会工部要银子,一会儿兵部要银子,然后户部尚书告诉他,皇上……国库要空了……
怎么办?他好想把这烂摊子都丢给儿子啊。
可在此之前,儿子得有个名正言顺的,可以帮他处理事务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