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梦魇一般,但温栩之无可奈何。
或许从意识到顾寒宴对别人也可以很好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顾寒宴将礼物盒递给温栩之,让她自己拿着,“回去后把你手上的戒指换了。”
她常年戴着这个戒指,顾寒宴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起初还问,后来不怎么关注温栩之,自然也不太清楚那戒指是否还在她身上,直到上一次,偶然发现温栩之还戴着。
顾寒宴不清楚,这戒指到底有什么好的,外观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很有年代感,不像是这个世纪的东西了。
温栩之还和他保证过,以后不会戴着戒指参加宴会,顾寒宴才算闭嘴。
想到这,顾寒宴皱眉:“要不现在就换着。”
“不用了。我不会换这个戒指的。”温栩之想也不想地回复。
这戒指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了。
温栩之从来没有想过它的价值如何,好不好看,也不在意这戒指是否会被别人嫌弃。
从前她很在意顾寒宴对自己的看法,但戒指也始终是她放在身上的东西,不惜触怒顾寒宴。
如今自己下定决心离开,对顾寒宴的看法更是没有从前那么在意。
管他呢,温栩之想。
顾寒宴眉头一沉:“温栩之,这戒指是谁送给你的?”
这么宝贵不肯换掉。
总不能是谁给的传家宝吧。
温栩之想也不想:“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你的青梅竹马?小时候偷家里的东西过家家送给你的?”顾寒宴的眉心拧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