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亲生的,专挑最痛的地方扎。
凌晨一点,父子俩才离开酒吧。
沈时宴已经醉了,沈庭尚算清醒,所以还得负责把好大儿送回酒店。
“嗝!爸,你怎么在这儿?”刚进房间,沈时宴就醒了,倏一下站直。
累出一身汗的沈庭:“......”但凡这逆子早醒一分钟,他都不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沈时宴环顾四周,长“哦”一声:“爸,你带我来酒店开房啊?”
“......”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不玩儿了,洁身自好着呢,别想拖我下水。”
“......”得,醒是醒了,醉还醉着。
沈庭眼神微动,突然恶趣地反问:“是吗?为谁守身如玉?”
“嘿嘿......”沈时宴傻笑两声,不知想到谁,眼角眉梢都沾染笑意,“就是她啊,还能有谁?嗝......”
沈庭愈发好奇:“她是谁?”
“苏雨眠。”
“?”
“谁?”沈庭怕自己听岔了,又问了一遍。
沈时宴:“苏——雨——眠!”
沈庭半晌无言,看好大儿的眼神惊诧中带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