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外头突然下起了小雨,虞凉月的尴尬症总算是好了一些,心中想着,有了这一场雨,她的动静应该不那么大了才是。
见她紧咬嘴唇,饱满鲜艳的嘴唇几乎要被咬破了,秦司珩哑着嗓子,“乖,别咬伤了自己。”
虞凉月越是克制......他反而越是.......放肆。
后半夜,她被蹂躏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皇上........”
声音娇软,更刺激的秦司珩那一处。
“叫我名字。”
虞凉月瞪大了双眼,知道皇上不是表面上那般正经,但这也太不正经了。
她不想如了对方的愿,索性闭紧了嘴巴,不吭声儿。
秦司珩反而被她逗笑了,见她执拗,抬手把娇小的人儿翻了个面继续.....
直到后半夜,隐约听到娇软的女声喊着,“司珩,司珩,轻....轻点......”
外边的雨声渐渐小了,屋内的两人,却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一晚上足足要了三回水,虞凉月收拾好了,扶着自己的腰,恶狠狠地看着床榻上一脸餍足的男人,她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到了一个顶点时,她唯恐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毕竟现在许太后快要不成了,许婉仪腹中孩子也不保,她要是搞出大动静,实在是不合适。
思来想去,看到男人结实的肩头,一口便咬了上去。
床榻上的秦司珩注意到她的视线,垂首看见自己肩上还没有消散的压印,笑道:“朕还不知道,我的蛮蛮是属狗的。”
这是骂她呢?
“臣妾不属狗,臣妾属猪,这辈子只想吃喝不愁,衣食无忧。”虞凉月挑了挑眉,随口胡诌。
猪?未免也太不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