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嬷嬷将话点到即止,随后便与沐云书等人一起离开了祁王府。
祁王刚刚没敢多看单妙竹一眼,此时却怔怔地看着手心里的绣花针。
那锋利的针尖轻轻的刺到了他的手心上,痛得他微微皱起了眉。
只刺一下就这样痛,他不敢想整根针刺进脚趾里会有多痛。
萧正祁扶着桌案跌坐在椅子上,难道妙竹真的不想再醒来了么?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迷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看了一眼手中的绣花针,伸手递给侍从道:
“绿屏怎么给王妃用的,就怎么用到她身上,一根……别留!”
侍从呼吸一滞,自家王爷什么时候下过这样重的责罚!
可他不敢忤逆,忙接过绣花针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另一边,贤妃收到消息,得知绿屏的事情办砸了,惊得将手中的汤碗都跌落在了地上。
“祁儿不是去齐州了?怎么又回了王府?”她急得声音都破了音,厉声对秋嬷嬷询问道。
秋嬷嬷颤抖着声音回道:“好像……好像是被小公爷给拦了回来,具体的老奴也不清楚,只打听到这些!”
贤妃死死地捏了捏拳:“墨知许!沐云书!又是他们!”
这两人竟然不声不响地将熙嬷嬷送去了祁王府,想到绿屏做得一切都被熙嬷嬷看在眼里,贤妃手脚上的温度退了个一干二净。
“绿屏留不得了,你想办法让旁人知道绿屏与单妙竹有过节,这才不管不顾地想要害单妙竹的命,万不能让人查到本宫这里来!”
秋嬷嬷点了点头,踌躇着道:“就是不知祁王殿下怎么想……”
祁王府上下都在帮绿屏作证,而那些奴才大多都是贤妃娘娘挑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