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和晚晚不可能。”
沈棠溪斜了眼迟非白,她看得出来,迟非白对迟非晚用情至深,旁人都看得出来,也就迟非晚不懂而已。
毕竟,要不是为了迟非晚,迟非白早就凭借自己的努力脱离了迟家,可不会一直被迟家磋磨。
迟非白抿了下唇,低声说:“她最近认识的那个男人比之前要好得多,还是个大学教授呢,只要不是周崇安那种货色,我会祝福她的。”
沈棠溪略微靠在椅子上。
“你根本不懂晚晚。”她顿了顿,“要是她和那位教授有可能,应该不会等到现在,所以,他们只可能是朋友。”
迟非白心里荡漾了下,但很快被压制下来。
隐忍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因为沈棠溪的三言两语而破土而出。
“嫂子,我知道你想撮合我和她,但有些事早就命中注定了,我愿意陪着她一辈子,即便是弟弟这个身份。”
话音落下,迟非白将车停下来,缓缓地说:“老宅到了,我就在车里等你,嫂子谈好后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过来。”
见迟非白打定主意不去招惹迟非晚,沈棠溪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嗯。”
下了车,沈棠溪还没站稳就被祁蓝勾住胳膊,一脸亲昵地说:“棠溪啊,你可算是来了,我等的可辛苦了。”
要不是一模一样的脸,沈棠溪真的要怀疑祁蓝被人调换了。
不然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不顾形象的事。
她看着祁蓝温柔的样子,震惊得无以复加,故作冷静地说:“妈,你别这样,我这不是来了吗?有什么事好好说。”
祁蓝笑眯眯地说:“我哪有什么事,电话里不是说了么,就是想你了,让你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哦,你爸在后花园里打太极呢,等他打完就会过来的。”
见祁蓝还是这样一反常态,沈棠溪差点没沉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