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饶是江云杪猜到那个叫何画的姑娘不是个省油的灯,但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这才两个月不到,她就怀上了?
“那小骚货也就勤快了几天,后来就一直懒懒散散的,这两天直接就不干活了,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舒服。她竟然还装起了大爷,让家彦去伺候她。把我给气的!我这个当娘的,都还没让家彦伺候过呢,她倒是使唤得顺口。”
“我气不过就骂了她一顿,结果她哭哭啼啼地说我欺负她一个孕妇。我这才知道她这个小骚货竟然怀孕了!”听赵春兰的语气,就知道她气得够呛。
如果这时候鹿深深在的话,江云杪都想跟她开香槟庆祝了。
果然还是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继续问道:“她怀了?怀了谁的孩子?”
赵春兰声音又拔高了几度,尖锐又刺耳,“她竟然说怀的是家彦的孩子!我们家彦从小到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怎么搞大她的肚子!肯定是她不三不四地在外面勾搭了什么野男人,现在怀上了野种就想嫁祸给家彦。”
江云杪猜到了她会这么说,在赵春兰眼里,自己的儿子就是单纯的,坏的都是别人。
“二婶,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你问过江家彦了吗?他到底有没有对人家小姑娘做过什么?”
“家彦现在着了这小骚货的道了,处处护着她。竟然还跟我说要对她负责,要跟她结婚!我看他是被下降头了,他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怎么能娶个小保姆呢?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我不管,你怎么把这小骚货弄过来的,就怎么把她给弄走!”
赵春兰当初看到何画的时候有多么欢天喜地,现在就有多么深恶痛绝。
“我解雇她很简单,我马上就可以停掉她的工资。但是脚长在她自己腿上,她愿不愿意走不是我能控制的。况且,江家彦恐怕也舍不得她走吧?二婶,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恭喜你要当奶奶了!”江云杪喜气洋洋地给她送上了祝福。
赵春兰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她算是听出来了,江云杪就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幸灾乐祸呢?”
“二婶,办喜事的时候记得发喜帖。我一定会包个红包去捧场的。”江云杪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