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是谁?怎么到处听到这名字?”不知农学院的头名校花大名的学生小声问旁边的人。歌舞厅里,几乎全是江城几所大学的学生。
“又是白桦。”白桦身边几个女生不乐意的妒忌着。她们是教院的学生,来给本校乐队助威打气,可学生会主席亲自出面的农学院声势更大,埋头准备考试的教院一方落了下风。
“果然是为她。”前面两名农学院的学生很羡慕,“罗翔出手不凡啊,白桦之歌……”
强拉白桦来的阿海女朋友碰碰白桦的胳膊,小声说道:“满足了吧。”
这话若是罗翔听见,宁愿嚎叫着喷中死去,可朋友眼里的白桦一动不动宁静如常,只好叹息一声又去听歌。
其实,白桦的心中起了轩然大波,白狐,有一条漂亮尾巴的白色狐狸!她想起那位不知名的诛仙作者,他和罗翔一样有才华。若两人能合二为一,若我如常人,该是何等幸福,白桦冷冷想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一张张硬纸片下来又收上去,换成台上两方对垒。
“白桦的江南……”
“白桦的隐形的翅膀……”
罗翔剽窃的歌曲在后世被传唱,但94年是没有人听过。歌舞厅里男生女生不再议论白桦,他们侧耳聆听优美的旋律和动听的歌声,感受音乐之美、人情之真、思念之切。就连处于竞争关系的山水乐队和app1e乐队也陶醉其中,敬佩对手唱出了歌曲蕴含的真挚感情。
历史上。一九九四年就是原创音乐兴盛地一年。第一盘校园民谣地布。《同桌地你》、《睡在我上铺地兄弟》、《青春》、《流浪歌声地情人》。和老狼高晓松等人地名字一起在校园里传唱。不管是已经毕业地学生。还是尚在学校成长地莘莘学子。只要怀念他们地少年时代。留念白衣飘飘地象牙塔。就会喜欢这样青涩、酸甜地歌。第一批地校园民谣。不是无病呻吟。不是搔弄姿。不是经济商品地产物。
同时。校园外。崔健高唱《红旗下地蛋》、何勇地《垃圾场》、张楚写了《孤独地人是可耻地》、窦唯哼着《黑梦》、郑钧叫嚷着《**裸》。一足以让后面音乐人羞愧地真正原创歌曲先后问世。
当然。特立独行精神横扫千军地一九九四年。本不属于这个年代地白桦之歌横空出世。注定。罗翔和白桦要紧紧捆绑在一起。从这个晚上开始。以“爵士歌舞厅”为**。“白桦之歌”迅向四面八方传播开去……
白桦很想走。从“江南”开始。不。这歌曲现在叫“白桦地江南”。被打动地学生们只顾叫嚷“下一。再来一”。为了博取乐队地好感。他们此起彼伏高呼着白桦地名字。就算白桦再是心硬如铁。也陶醉了。陶醉在音乐里。更陶醉在呼唤她名字地热情中。
谭明文当机立断。唤阿海过去商量。“咱们有一个同样地身份。江城大学里地一名学生……看看高兴地观众!没必要评分定输赢了。你们都是胜者。”
阿海立刻同意,乐队的宗旨不就是享受音乐吗?他和林春两手紧握,相互一笑抿恩仇。山水乐队的贝斯和键盘手挤过来,向阿海谀媚陪笑,“从此大家一家人,那个,海哥,app1e的妹妹有没有男友?”
林春大怒,敢情他们一直撺掇与app1e和为贵是打女生的主意!
幸好阿海沉吟说道:“只要你们能过罗翔,写出让她们醉心的歌曲,有没有男友无关紧要。”
“罢了,俺们有自知之明。”两匹色狼灰溜溜缩头,咬牙切齿的偃旗息鼓,“既生瑜何生亮,苍天无眼!”
和常雅军站在一起的罗翔耳根烫,四处张望是哪个某人咒骂自己。这时,只有配乐的“白桦的江南”响起,两校的歌舞比拼变成和风细雨的歌舞会。一对对舞伴联袂起舞。小眼睛蒜头鼻子的方茂华淫笑道:“罗翔,今晚气氛很好,找人跳舞去。”
罗翔还没回话,常雅军先赞同了,可是袁婧妍不会跳舞,死活不进舞池。常雅军耐心已尽,扭头和方茂华去别处约人了。
罗翔有意离袁婧妍三步远,女孩奇怪的看看他,不懂他的意思。罗翔得意的奸笑,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