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是诗,这样形容麦苗儿的人绝对不够聪慧,所以罗翔把她比喻成允儿就寝时抱的洋娃娃,当然,这时候罗翔就是允儿了。他用刚才苗儿姐姐选出的右手五指忙碌着,认认真真在麦苗儿娇艳的身躯上上下骚动,别想岔了,是替麦苗儿挠痒痒来着……
“我又给‘红旗’想了广告词。”罗翔在麦苗儿身后絮絮叨叨,“红旗舞动中国,还有一条,明天的寰球必是插满红旗的世界……怎么样?”
“不怎么样。”闭眼享受的麦苗儿心不在焉,身体反倒因为男人挠来挠去更加**。不过,她是很理智的女人,知道不可能在白桦一墙之隔的地方做些什么,更加不过的是,两位妹妹在场也无助于阻止她的胡思乱想,
“身后的小男人才是人生旅途中的另一半?出了什么纰漏?上帝应该创造给她,她应该托付终生的伴侣出现在一场失败的婚姻后?否则,怎么这时一想到他就会全身心的狂喜,并且魂不守舍呢?难道,命中注定一定要连在一起?”
麦苗儿在迷惑中沉沦,她没有光阴和精力再来一次灵与血的洗礼,就安慰自己:持久的相处,事业到感情,从焦虑到信任才产生了爱情。
她其实比花季少女还不如,.自我催眠后心情舒展得如月光照耀的夜晚,满是轻声细语的呢喃。无数游移不定的想法在心中蠕动,使整个人充满生机和诗意,又在不恰当的地方将彼此融合。
柔和的灿烂包围了麦苗儿,幻想.的女人不单单自作多情,甚至出现一阵阵颤抖的战栗。她下意识用双臂搂紧胸脯,像要拥抱梦里的甜蜜场景,徒然想起他就在身后,于是转过身去,像春风拂面,在罗翔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十点之前允儿被麦苗儿叫去.睡觉了,罗翔坐在落地台灯旁的单人沙上看相片簿,其实是在偷窥那边窃窃私语的白桦和袁婧妍。两位丽人都是普通衣装,可凑在一起说笑的仪态令人眼红不已,罗翔自是只顾欣赏,再不会打断眼前的美景。
麦苗儿从允儿卧室里走出来打破了他们的默契,“.今晚你们在我这里住下吧。”
对苗儿的安排袁婧妍毫无异议,白桦迟疑一秒也.就答应了,她到座机边去打电话给妈妈。罗翔想到玉儿,问道:“玉儿呢?”
麦苗儿在考虑什么事情一时没听清楚罗翔的.问话,袁婧妍才答道:“她住家里。”
罗翔就有些惊.讶,玉儿和爸妈有隔阂,一向不和他们同住,怎么现在变了性子?
麦苗儿叹道:“父母子女那有百年仇,何况这事是玉儿不对。”
和玉儿最交好的袁婧妍也点点头。玉儿的父母老实巴交,被村长欺辱都不敢反抗,间接导致大女儿红儿在江城当小姐赚钱,也是她遭难的起因。不过,有自闭症的玉儿因此怪罪父母太过于牵强,所幸她受苗儿婧妍影响,慢慢理解了各人各命的道理,渐渐能和爸妈交往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白桦和郎清漪通过了话,她奇怪道:“妈妈今天特爽快,同意我在外过夜。”
麦苗儿笑道:“你好会伤人心!我是外人?”她看了看罗翔,取笑道:“也是了,十之八九不是你要在我家过夜,而是某人在的原因。”
白桦和罗翔脸上都是羞涩的笑容,罗翔却心知郎清漪还惦挂下午的尴尬,才不让女儿回去的。
四个人又坐下来聊天,麦苗儿牵头说起生意上的话题。白桦和罗翔都是好听众,一个身为a学员,一个有两世眼光,他们不仅对“红旗”的展,就是整个国家的经济方向也有资格点评,但他们却难为了袁婧妍,她是没一点儿生意头脑,听得迷迷糊糊哈欠连天。加上和罗翔**时太投入,居然糊里糊涂睡着了。
麦苗儿头一个现了她,一只手捂嘴一只手指着袁婧妍,罗翔和白桦急忙转头,看到圆脸短的姑娘坐在沙上眼睛紧闭微微点头,像煞了在课堂上打盹又叫人爱煞了她的憨态。
白桦忍了笑小声说道:“送她去房间吧。咯咯,她昨晚做什么了,偷菜?”
麦苗儿故意不去看罗翔,起身和白桦抱了袁婧妍去卧室,过了一会儿回到客厅。
此时,时针在走向午夜,外面浓黑的夜霭透进房间,使他们都没有谈**事的兴趣。麦苗儿给他们换了一杯红茶,三个人各自捧着金边白瓷的茶杯用最舒坦的姿势或躺或坐,听着音响里轻声而悠长的歌曲。
麦苗儿放的是一郑智化的老歌,《蕾丝花边》:
我迷恋你的蕾丝花边,编织我早已绝望的梦,当我悲伤的泪滑过你的胸前,人世间凋落几个春天。
郑智化是罗翔梦里喜欢的歌手,他有残疾人的敏感和幽怨,也有男人的不屈和欲望,这很粉红的“蕾丝花边”不但在这个时代很暧昧,就算放在二十年后也是欲情交融的上品。
我轻抚你的蕾丝花边,寻觅我早已失落的吻,当我干渴的唇滑过你的胸前,红尘里燃尽多少青春。
罗翔尽量把身体缩在灯光的阴影里,他从茶杯的圆滑杯边去偷看她们的胸前,那里的蕾丝花边该比郑智化歌里的更加光芒。而且,那是她们的蕾丝花边,更是他的。
女人都是精巧的,罗翔的邪恶偷窥被麦苗儿和白桦觉了,她们羞涩也暗喜,又因为对方的存在不便于惩罚。
麦苗儿小小的翻个白眼,不让罗翔有意yin的机会,去找了另一歌播放。罗翔听了脑袋顿时有些大,这歌很委婉很绵长,很是叫男人们得意和自责……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