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北戴着帽子和口罩,眼睛上的淤青还没褪完,没法露脸。
那天在医院分开,周稚京就一直没回过他信息。
他被经理扣着,不让他出门,耳提面命的让他离周稚京远点。
大佬的女人碰不得。
今儿个,他还是溜出来的。
来的路上,他专门去买了奶茶和一些点心。
两人躲在自习室里吃东西。
周稚京正好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宁砚北简直是她的及时雨。
宁砚北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问:“够吗?不够我再给你点一份外卖?”
“吃完就够了。”她也吃不下太多,最近可能咖啡喝多了,她胃有点不舒服,她擦了擦嘴,问:“你那边没遇上什么事儿吧?”
他摇摇头,“没。你呢?”
“我也没。”
她现在这个模样,一看就不像是没有。
今天这场演出,来了不少人。
演出六点钟开始。
陈宗辞五点半从老宅出发,连老太太也跟着他一块。
路上,陈宗辞接到一个特殊的电话。
电话挂断。
陈宗辞说:“娴静阿姨回来了。”
老太太轻笑一声,“都快年边了,她也是该回来了。”
林娴静是林序秋的小姑,她丈夫早年去世,留了一大笔资产给她。
这么些年,在她手里,翻了数倍。
林娴静的名字在个人财富榜上也占了一席之地。
到了剧院。
林娴静在VIP通道等着,见着两人过来,便主动的迎过去,先给了老太太一个拥抱,“白天下飞机,就想过去拜访您。但家里有点事儿,就给耽搁了。没想到在这里见着您,好久不见。”
林娴静:“今个哥哥也来了,咱们坐一块?”
她问的小心翼翼,显然已经知道了前些日林序秋做的事儿。
陈老太是很喜欢林娴静的,想当年,她差一点点就成了自己的儿媳妇。
可惜没有缘分。
看在她的面子上,老太太应下,“可以啊。”
随后,林娴静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的专属包间。
演出已经开始,前面都是一些孩子的表演,节目都排的很不错。
老太太进来,林文择立刻起身,“老太太。”
陈老太微笑点头。
陈宗辞则礼貌叫人,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林文择坐在副手。
陈宗辞作为小辈,坐在后侧。
林娴静过来同他坐在一块,指了指眼睛旁边,温柔且关切的问:“怎么受伤了?”
“练格斗的时候伤的。”
两人坐下没多久,林序秋就上来了一趟。
她今天穿的也是旗袍,画着精致的妆容,难得乖巧,站到老太太的跟前,“奶奶,您看我这一身?”
那是老太太之前做给她的衣服。
老太太脸上挂着浅笑,点点头,说:“很合适。”
旁的没有多言,态度不近不远。
她扭过头,看向林娴静,说:“知道北城盛家吗?”
林娴静放下茶杯,靠近了说话,“有点耳闻,听说他们家三个女儿都很出挑。”
“我今儿个就是来看卿卿演出的。”
这话,让林序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林娴静面不改色,欣喜道:“盛太太在?那一会,您要引荐一下。我年后有个项目,想跟北城那边的电视台合作。”
“可以啊。一会结束之后,咱们一会去喝茶。”老太太将目光移到陈宗辞身上,说:“你这会也闲着,去后台看看卿卿?听盛太太说,这是她首次演出,估计会紧张。”
“好。”陈宗辞收起手机,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