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手拿手了她的手机,“记得演出结束来找我。”
说完,就把她推了出去。
周稚京想抢回来,猛扑过去,被他抱住,“要么做,要么走,自己选。”
他就是不想让她好受。
所以现在,她是真空状态。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时而发红,时而发白。
羞愤的不行。
时间慢慢临近演出时间,她开始发慌,难不成真要这样真空着上台演出?
周茜这会忙前忙后,一刻都不敢松懈。
现场演出总会状况不断,她作为控场的人,一整天都没歇过。
周稚京羞于将这件事说出口,对谁都说不出口。
哪个正常人会丢内裤。
手机也不在,要不然还可以场外救援。
她犹豫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盛洛卿的休息室一趟。
周稚京敲门,盛洛卿亲自来开门。
陈宗辞此刻坐在沙发椅上,神态自若,朝着她看了一眼。
盛洛卿看到她,并不惊讶,说:“我要去买咖啡,你要吗?”
正好陈宗辞让盛洛卿去买杯咖啡,好像料准了周稚京等不到演出结束。
周稚京微笑,“不用,谢谢。我过来想练习一下,快要上台了。”
“你练吧。”
说着,她就走了出去。
周稚京暗暗观察了盛洛卿的神态,没有丝毫异样,但周稚京不相信她没有察觉到什么。
房门关上。
周稚京稳住心神,朝陈宗辞要自己的东西,“别玩我了行吗?让我好好演出,结束以后我会去找你。”
“我凭什么要依着你?”陈宗辞翘着腿,整个人陷在沙发内,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今天老太太也在,你可以去告状,让她来帮你要。”
周稚京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陈宗辞拍拍自己的腿,说:“外套脱掉,坐上来。在醉知归干了两天了,应该学到些东西。你要是让我高兴,我就还给你。”
周稚京挣扎一番后,脱掉外套,展露出月白色的旗袍,天青色的绣花图案,跟她们今天要演奏的曲目贴合。
旗袍的开叉有点高,走动起来,修长笔直的腿若隐若现,勾动男人的目光。
陈宗辞知道她里头什么都没有,他喝水,压下了心里窜动的火苗。
晃动的裙摆,勾着他的心弦。
这般风景,如何能让她登台?
周稚京整理好裙子,小心的侧坐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稍稍靠近一点,低声请求,“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坐的很规矩,身体之间仍隔着一点距离。
她今日的妆容淡雅,梳着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根与衣服配色差不多的簪子。
清新脱俗,像一朵高洁的白玫瑰,圣洁不可侵犯。
陈宗辞仰着脸,目光深邃,与她对视。
片刻,他伸手拦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腿上。
皮肤贴着皮肤。
炙热的温度,让周稚京感到危机,她企图挣脱的瞬间,陈宗辞用力将她摁在怀中。
手掌往上移了一寸。
周稚京立刻摁住他的手腕,可她没能阻住他。
陈宗辞的唇贴上她的耳畔,音色低沉磁性,又极度恶劣道:“怎么办?好想把你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