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周稚京没让他亲到,她扭过头,将酒杯横在两人之间,说:“这几天不准亲,等我高兴了再说。”
另一只手,一根根掰开陈宗辞的手指,将他吸附在自己腿上的手拿开。
周稚京本想妥协,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憋着自己了。
越憋着越容易变态。
周稚京一边喝酒,一边还要撩拨一下陈宗辞,撩拨完了又不准他伸手。
这么闹腾半天,陈宗辞彻底被她撩起火来,直接握住她不安分的脚,欺身上前,杯中液体晃动,半数洒在了她的身上。
暗红色的液体,一半被衣服吸走,还有一些留在她的皮肤上,锁骨的位置。
周稚京蹬了两下脚,没有挣开,陈宗辞握住她拿着酒杯的手,手指缠住她的,一点点掰开,把酒杯从她手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他整个人挤上来,将她桎梏在身前。
他的体温和气息将她堵的密不透风,周稚京刚一杯杯的喝酒,忘了克制,这会酒劲有点上来,加上他身上的气味又好闻,这很难让她抵挡得住。
酒精让人意志力薄弱。
再说,陈宗辞还那么强势霸道。
这样的强势霸道,更让她有点心痒。
她微喘着气,哼哼两声,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说:“干什么?你要霸王硬上弓啊?”
陈宗辞靠近,两人鼻尖若有似无的轻触着。
这种要碰不碰的,最致命。
周稚京垂下眼帘,视线在他唇上扫过,不自觉地吞口口水,转开了头。
陈宗辞捏住她的下巴,被她嫌弃的挣开,说:“你这手刚抓过我脚!”
“怎么?你自己的脚,你也嫌弃?”
“上是上,下是下。”她的脚抵住他的腰胯,用力往外顶,想把他踢出去。
陈宗辞抓住她的膝盖,压住。
姿势有点考验柔软度。
得亏周稚京练过瑜伽,要不然腿疼死不可。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了。
陈宗辞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温软的舌尖,扫过皮肤,吃掉了滞留在皮肤上的红酒液。
周稚京脑子里轰的一声,本就薄弱的意志力,在这会已经碎掉了。
她摁住陈总辞的肩膀,不过没什么力气,推了跟没推一样。
他的唇一点点往下,红酒的滋味不错。
周稚京脸颊一点点热起来,连眼睛都热起来,看着他,脚趾收拢。
心跳的很快。
她手指在他下巴上够了一下,略微抗拒,但很快就被他紧握在手里,压在她腿上。
房门叩响的瞬间。
周稚京猛然躲开,慌忙起身,把衣服拉扯好,咳了一声。她有点烦,烦这人来的不是时候。
真是要了命了。
陈宗辞不动声色的起身,神情自若的去开门。
来的是会所经理,专门过来赔礼道歉,又是送这个又是送那个。
另外,还跟他们交代了一下林序珩最后的处理。
那个露露是林序珩发小的妹妹,关系很好要。
露露最开始还在狡辩,最后破罐破摔。
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林序珩给了她两个耳光,还让她跪下来给方觉夏道歉。
露露不肯,林序珩就让人直接打她腿,逼着她跪下来。
一系列操作之后,露露还被人丢出了会所。
丢尽颜面。
教训完之后,林序珩就带着方觉夏回去了,让经理过来跟陈宗辞交代一声。
周稚京一直待着没走的原因,就是为了等这一个结果。
经理还在跟陈宗辞赔罪,周稚京偷摸去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她以为陈宗辞没看到,其实他余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只是没拦着。
等周稚京换好衣服出来,陈宗辞已经等在外面,手里拎着着经理给的酒。
“这经理诚意不够啊,这么快就赔完罪了?”
陈宗辞靠着墙,说:“再多说两句,我可能更生气了。”
“倒也是。小三爷难弄的很。”
他点点头,“主要是有事还没做完,怕你等。”
周稚京脸一红,支支吾吾的怼,“谁等了?说的好像我很期待一样,我没有啊。你今天别碰我,千万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