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卧,被郁钦州拎去浴室冲了下,白皙漂亮的脊背一沾上柔软的床,郁钦州便紧随其后压了上来,男人低头亲吻着他滚烫的耳垂,声音沙哑又有磁性,勾得明栖原本因紧张而绷紧的身体再次软化下来:“疼可以咬我,让我跟你一起疼。”
墙壁上挂着的钟表在缓慢地行走。
不知夜深露重的时间里,明栖睁着泛起水雾的眼,努力捕捉着身前的这道人影。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掐住郁钦州紧绷的手臂,却仿佛还觉得不够,在一次次的逼迫下低头咬下了男人的肩膀。
疼痛的闷哼响起时,有热汗从郁钦州的喉结滚落,淌至明栖的心口。
“好热。”
明栖喃喃道。
…
明栖醒来时窗帘挂起,透明的落地窗印出了被星辰坠满的夜。
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他还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没想到天还没亮。下意识往温暖的被子里钻了钻,正要将整张脸都埋住时,郁钦州的手艰难地将他捞了出来,男人略显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栖栖,不能再睡了,起来吃饭。”
“……天还没亮。”
“第二天的晚上了。”
明栖倏地睁开眼,猛地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郁钦州拿起他的手机给他看手机上的日期,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今天是几月几日,什么时候。
明栖:“……”
他睡了那么久吗?是不是稍微有点夸张了?
但当视线从手机转移到郁钦州没穿上衣的上半身,触及到那些刺目的红痕时,明栖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夸张。
昨天晚上……真不是一般的疯。
明栖用被子遮住脸,出口的声音有点沙哑:“其实我不太饿。”
“不饿也得吃,我给你煮了粥,给个面子吃点?”
“那好吧。”
吃过晚饭,又睡了足够的时间,明栖好似又活过来了。他兴冲冲地跑去了露天泳池,说是要靠运动消食以及消除多余的精力,否则他今晚怎么还睡得着。
然而他下水游了没多久以后,就被郁钦州箍住腰告知,其实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助眠。
明栖感受到威胁压身时,眼睛都瞪圆了。他握住男人的小臂,紧张起来说话都有些磕绊:“我觉得纵欲过度是不对的。”
“二十七年时间才纵欲五回,这叫纵欲过度?”
明栖:“……强词夺理也是不对的。”
郁钦州咬着他的耳垂,低低一笑:“栖栖给我……就对了。”
中间的字低得没有仿佛声音,却依旧让明栖面红耳赤。
…
在私人海岛待了快一个礼拜,明栖和郁钦州终于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