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米看着地上的安洛:“俺哥哥,怎么办?姐姐摔倒地上了,我不是故意的啊~虽然我是有意的,但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没事,你就是个小孩子。”
安澈拉着陶米走了,陶米还扭头对着地上的安洛吐了吐舌头,让你骂我!
安洛站起来,看着裙子上沾上的狗屎,崩溃地大叫起来。
丫鬟连忙上前给她擦掉,还好前面就是陶宝家,可以让安洛沐浴更衣。
陶米到了私塾,孟先生已经在等着了。
陶米很乖巧地点头问好:“孟先生好。”
“小陶米你好啊,作业拿出来吧。”
陶米扭头就看安澈:“俺哥哥,你的面子一点都不好用!”
陶米不情不愿地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一沓作业。
上面都是水渍,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大片。
“都怪我俺哥哥,昨天我在他房间里写的,写完就放他床上了,结果他晚上睡觉尿床,我作业就成这样了。”
陶米说着,还露出了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心疼自己的作业和自己尿床的哥哥呢。
安澈在一旁都惊讶了,这,自己什么时候尿床了?
我本人怎么不知道?
孟繁树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安澈:你小子居然还尿床?稀奇稀奇!
不过又严肃地看着陶米。
“没有作业就是结果,老规矩,手心十下。”
陶米的小嘴撅得老高了。
“那罪魁祸首呢?要一视同仁,不能有所偏袒!”
“那就让他打你手心十下,作为惩罚。”
孟繁树直接把戒尺扔给了安澈,自己进了教室。
想让我打他,没门。
主要是我也不敢啊。
陶米直接抱着安澈的腰:“俺哥哥、俺哥哥,你轻一点,我一定叫的很大声的——”
安澈一把捂住了陶米的嘴:“你给我闭嘴!”
陶米点了点头。
安澈拿着戒尺,刚举起戒尺,就听见陶米的声音。
“啊~啊~”
不是刻意喊出来的,是闭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压抑的叫声。
这声音……
很多人都从窗户往外面看。
安澈对上了孟繁树的眼神:我这还没开始打呢。
孟繁树:你知道你给我找的学生有多难教了吧。
“你给我好好叫。”
安澈的声音刻意压低了,然后伴随着一个响亮的板子打了下来。
“啊~啊——”
陶米最后是真的叫的撕心裂肺,是真的。
因为安澈是真的打了,打了十下,然后给她手里塞了一个金元宝。
陶米握住金元宝的时候不叫了,也不哭了。
果然只有金子才能抚平被男人伤过的地方。
江遥从旁边过来,在安澈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安澈看着正在咬金子的陶米有些不舍。
“小家伙,我走了啊。”
“走吧走吧,记得下次来找我多带几个金元宝,这玩意儿比金豆子好看。”
“小家伙,石崖门有钱,你记得以后把石崖门给端了啊,我给你当小弟。”
陶米认命地朝着教室走去,边走边踢地上的石头:你给我当小弟,我也不给发钱,还要让你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让你打我手心,还那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