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堂的事情很快就有了进展,事情查到了妙手堂的少东家身上,在一番推心置腹下,妙手堂的手啊都给你家
而且这人,还和他们沾亲带故。
江遥就去了春熙胡同汇报情况。
江遥刚汇报完,陶米就进来了。
“什么?那人说是受我指使?”
江遥缩着脖子点了点头,微微后退了一步接着说:“我们派人又查下去,发现妙手堂的少东家,原名叫陶兴发,富水村人。”
陶米大脑很快地反应过来:“哦,就是抢我鸡腿吃的大表哥啊,他不是死了吗?”
安澈此刻也是想起了之前山老大带人去富水村劫财,被村长拒绝收留,陶老头因为贪财留下了几人酿成的惨祸。根据案卷显示,老陶家的两个孙子并没有找到尸体。
安澈听着陶米说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晃动了几下,江遥已经知道了安澈的意思,就下去了。
很快江遥就提着一个食盒去了牢狱中,看望陶兴文。
大牢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四周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滑腻腻的触感仿佛在提醒着人们这里的恐怖与绝望。偶尔,从深处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更增添了几分阴森与恐怖。
在最靠近门口的一间牢房中,一名男子静静地坐着,他的身影显得异常孤独。他身穿一袭破旧的灰色囚衣,衣摆处早已被岁月和牢狱的尘埃侵蚀得失去了原有的颜色。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中则透露出一种坚定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能够看穿牢狱的黑暗。江遥嫌弃地把食盒递给了狱卒,指了指第一间牢房,狱卒就把食盒送了进去。
谁不知道这江遥就是当今太子的人?
陶兴文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堆鸡屁股……
虽然这一堆肉做得色香味俱全,但是谁能对着鸡屁股下口啊!
陶兴文的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哥哥、哥哥,这草说你长得一表人才,但是心术不正。哥哥,心术不正是什么意思?”
“哥哥,我也想吃鸡腿。”
那抹身影慢慢淡去,陶兴文对着江遥说:“我是受陶米指使,你为什么不去抓她呢?”
江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陶兴文。
“这美食就是陶米小姐让我赏给你的。还有仁心堂是陶米小姐的,你觉得她会自己找人砸自己招牌不会?”
由于过分震惊,陶兴文起身动作有些大,直接给食盒撞翻了,鸡屁股撒了一地。
“仁心堂不是石崖门的?”
“石崖门是谁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牢房门口响起,江遥就侧身让开了路,还搬了一把椅子。
冯淑进来了。
她并没有坐,而是直接走到了陶兴文的面前。
“你还记得你抢走陶米的鸡腿,那只鸡明明是你二叔打回来的!
你自己在城里得罪了贵人,就要卖了我家陶米。
……”
冯淑当着陶兴文的面诉说了桩桩件件陶兴文欺负陶米的事情。
冬天给她哄骗到结冰的河面上、用陶米当诱饵去抓野猪、用陶米去砸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