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哈哈哈哈哈……”
人群发出哄堂大笑，乔母指着笑得肆意的村里人，手指颤抖：“你，你们，你们知道什么！娇娇可是为了你们才受这么大委屈的！”
何娇娇原本看到乔母赶过来，心里暖暖的，但是怕她把事情说出来，赶忙抢过话头，顺便把小老太太护在身后，不让村里人推搡她。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大队长的姘头！”
“证据？你想要什么证据？都有人亲眼看见你个大队长抱在一块儿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这个人是谁？！我要去派出所告她！我和大队长清清白白，我要告他污蔑，让他坐大牢！”
何娇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见何娇娇这不卑不亢，还十分占理的样子，一时有些吃不准，谣言的真实性。
毕竟在场的人谁都没有看见他和村长抱在一块儿！
尽管这样，还是有人觉得何娇娇是在制造声势，觉得她是心虚了才会这么说。
“我虽然没看见，但是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不说别人偏偏说你呢！一定是你干了那缺德事儿！”
刚才一时语塞的村民还有知青们纷纷点头。
“嗯。”
“对对对。”
“有道理！”
“既然没有，那你说说看，人家为什么要污蔑你！”
众人又看向何娇娇，等着她的回答。
“既然有人看到我和大队长抱在一块儿，那么请问，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这两天何娇娇没少听大家议论这件事情，虽说是有人看到，但是谁也说不出在哪里看到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答不上来，好些人又开始怀疑何娇娇说的是对的。
“在，就在前天，大队长家门口看到的。”
这时候一道弱弱的女声，自人群后面响起。
视线向后看去，看到周笑怯懦地站在那里，众人的视线让她很不安。
两只手不停地搅弄衣摆。
“周笑，是你亲眼看见的？”
何娇娇的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像一把锐利的刀片，盯得周笑打了一个寒战。
“不不不，不是，我也是听说的。”周笑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活像是谁欺负了她一样。
“听谁说的？怎么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就你知道！”
何娇娇的视线一直盯着周笑。
周笑此时都快哭出来了，有些后悔自己嘴快，眼中却划过一抹恶毒，她抬起头，眼里蓄满了泪：“何娇娇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承认吗？”
“对，何娇娇，现在时间地点都有了，你还想狡辩吗！”
说话的人何娇娇听乔石头讲过，是帮乔景山做事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