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陈建军酒劲上头,摇摇晃晃站起来,身体挺直。
“你说我怂,说我脸皮厚,我认!但咱不做那种事!”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倔强,用力拍着双手:“那几个兄弟都是狠茬,敢告密,他们得活剥我啊!”
“你倒是还有底线。”
“那当然。”
陈天阳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桌面上。
天色渐晚。
凉意袭来,陈建军却借着酒劲脱掉上衣,露出软肉。
“说,你怎么好好地活着?”
“我紧张啊,按说我该先上的……可是,我一紧张……就想上厕所,就……就躲过一劫。”陈建军解释时,一边挠着头,掩饰着尴尬状态。
“呃……”陈天阳目光鄙夷,“你们几个人,还真不是东西。”
“小叔,当时的情况也不好说,而且死者为……为大!”陈建军挺起胸膛,仿佛要为死去的同伴辩护。
“大你大爷个屁!”陈天阳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大爷?”
陈建军突然有些不自在。
“要不要脸,五个男人绑架一个女人!刘金铭发达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
“我……我们不傻,那……那时候谁敢?”
陈建军有些局促地解释,手指不自觉地揉捏着裤腿。
“还有你!”陈天阳指着陈建军的鼻子,接连数落着,“你要通风报信,还算个男人!结果,你却吓得要尿裤子,跑到厕所里才活命。丢脸,丢大了脸。”
“我……我……”
陈建军满脸通红,舌头打结。
话堵在喉咙里,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陈天阳继续骂道:“五个男人绑架一个女人,干那种事。你还好意思说?”
“不是的,不是……”
“不是什么,想反悔?刚刚是你自己承认的!如果不是你事后娶了赵如媚,我现在一样也是看不起你。”
“嗨呀!”
“现在回过头来看,刘金铭那爷们挺有血性,你们几个都完蛋!”
“不是那样的,是赵如媚……她,她有错在先。”
“哦?”
“她,她当时有身孕……”
“你们几个人渣,绑架孕妇来发泄欲望!草了,我现在就想打死你!”
陈天阳越想越气,一脚就把陈建军踹在地上。
扑通!
陈建军半天没吭声。
“死了?”
陈天阳小声问?
陈建军吃痛,趴在冰凉的地上,酒也醒了不少。
他摇摇头,脸上挂着泪:“小叔,能不能等我说完……”
“还有什么好讲的,没死就好。”
“是她赵如媚先勾引的我!她怀孕,刘金铭那时候又不肯喂饱她……她就来勾引我们嘛……只肯玩,又不肯给我们吃……要不然我们几个哪会干那种缺德事,实在是憋急了……”
“靠!”
陈天阳如遭五雷轰顶。
站在那大半晌。
这几个倒霉催的……原来死得那么冤?
“她只管玩,又不愿给!几个兄弟被反复挑逗,憋不住才做出出格的举动。”
“你们,真行!”
陈天阳听完。
心里五味杂陈……
刘金铭虽然作恶,可也算得上一个枭雄。
最后,竟然折在这个女人手上,真的很冤啊!
红颜祸水!
一点都不假。
四个男人被连累害了命。
陈天阳将村长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问:“该说不说的,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你想要问啥吗?”
“这样一个女人,你为什么要娶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