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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突然看到他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那心情一句诗可以形容--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只是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同乡,认真追究起来,就连朋友也算不是,但是她为什么要欢喜呢?算了,她知道自己最近的智力都下降了,按她的猜测,她的智力定然是分给她肚子里面的那一位了,都说母亲伟大,真的不假。“我……”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听见他说要走了,本能想留住他。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小,他并没有听见她的那一个单音节的发音,所以抬手便打开了大门。安凝木吓到心惊胆战,觉得他一出门口就要消失了。于是,她也不顾自己肚子里面还有一坨rou,飞身便上前阻止他。“哎!”她扑了过去,就差抱住他大腿了,“你怎么这样啊!”施浩晨也被她吓得不轻,急忙站住并按住她的肩。“跑什么?就是不知道好好走路!”她刚刚那样跑,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了,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反正就是不堪设想。被他扶住,感受到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她那儿,她只觉得心安。但随后又听到他口气不佳的责怪,一下子脾气又上来了。“凶什么凶,就你凶我!你走!你走!”说着说着,又伸手去推他。顾忌着她的肚子,本身他扶她的姿势便是极其怪异的。此时她还胡乱的推他,他更是头痛。怎么说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等下控制不好力度反倒是伤了她自己。他没有办法,只好稍稍制住她然后将她横抱起来,走回客厅。太久没有被他抱了,他的气息骤然撞击了她的感官世界,让她一时回不过神了,只可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处,像一个饿馋了的小朋友,要拼命地汲取那久违的味道。当他想将她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她却死活不肯撤手,身体往他身上贴,然后微微仰头看着他。两人皆用眼神无声地交流,整个屋内静得可以,恍惚间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那一时炸毛,一时安静,一时又撒野的情绪化表现,他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抱了她一会儿,他的手也有点酸,因为她貌似重了不少。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将那双几乎要勒死他的手移开。“我都说要走了,你激动什么?”他决定不再与她猜哑谜了,她那副样子神神经经的,他看着就头疼。“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的呀?”她反驳。这姑奶奶实在是忒难伺候了。他叹了一口气也懒得跟她争辩,只是问她:“你想怎样?”她的手又不安分地缠到他身上,她的膝盖跪在他的大腿上,俯视他,眼神柔柔的,话语间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你怎么不问呀?”他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脸上的肌rou隐隐在跳动,满心都是烦躁,“问什么?问你为什么还要骗我?问你为什么要不吭一声就逃掉?还是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再跑一次?”长长的头发随风扫在他的脸上,如果不是他的脾气早已经被她磨平了,他肯定狠狠扯住她那挠心挠肺的头发,看它还得瑟!“……”她讪讪地躲开他的目光。看她沉默,他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不是让我问吗?怎么不回答?”“烦死了,你就不能不要纠缠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面吗?”他只是轻轻地掐住她的下巴,她一下就将他的手打掉。虽然她理亏得很,但是不能就这样让他把她的气焰压下去。', '')('分卷阅读62 (第2/2页)
br>“我也不想看到你烦心,你就在这里呆着,看呆多久就呆多久!”他被她气得几乎要炸掉。在她眼中这些只是无聊的事情,枉他对她还朝思暮想,担心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照顾她,事无巨细都cao心一顿,她一声不响就走掉也算了,被他找到还能够理直气壮地嫌他烦!他真的不能在这里停留了,他真担心一时冲动就将她掐死。说完,他便又想拉开她的手,没想到她根本不让他得逞,双手握在在他颈后,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趴,双腿自然地滑倒他的两侧,她那凸起的肚子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第一次让他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不许走!”她撒赖,他的身体仿佛带有魔力,让她不自觉地想靠近。离开他的这三个月,她虽想他,但勉强还能通过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只是,他现在出现了,所有的情感像是被触发了机关,都争先恐后地向她袭来,在情感的洪流中,她只有紧紧地抓紧他,才是唯一的出路。她就那样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他一时不知道手应该往那里放。真烦心,无端端肚子就凸起来了,这么抱她都担心会伤到她。“别这样,先起来。”他被她抱得几乎窒息,她发起疯来比他还不知轻重,手脚都压向他还他呼吸也困难。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诱惑,将他的理智层层击毁,撩拨得他血脉奔腾,心跳加速,真想不顾一切地挤进她的身体里。“你以前也不是喜欢这样压在我吗?我也叫你别这样,你也没听!”她咯咯地笑道。施浩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她说:“你再不起来,我就不客气了。”“我可是孕妇哦!”微微松开了他,笑意吟吟地对他说。“孕妇不听话,是不用对她客气的。”他语气轻佻,眼里闪着幽幽的光。她一下子就呆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的。趁她还在发呆,他已经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了下来,把她当成青花瓷一样小心轻放。“你真的好坏哦。”她低低地说。他权当没有听到,只是认真地对她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好好照顾你自己,知道吗?”“为什么呀?你要走了吗?”她不解地问。“对。”“你不陪我吗?”“不。”“为什么?”“因为你不省心。”他真担心有一天不是把她掐死,就是自己血压升高或者爆血管死掉,总之跟她呆着一起还是需要一颗很强大的心脏的。为了不伤害她,他还是自觉地离她远点好。“我哪有?”她不忿地叫嚷。“现在就是了。”“你嫌弃我!”“对!”他干脆地回答。她睁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爬到沙发的另一端,抱住抱枕然后把头埋在上面,一声不吭。好一会儿,他才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想扯开抱枕。那个抱枕绣着一只似猫像狗的动物,他抽了几次就是抽不出来,又不敢使蛮力,只好作罢,问她:“你又怎么了?”她不理他,只是将抱枕抱得更紧。“木木?”“……”“木木?”“……”“你再不说话,我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