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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去了,有什么事情可别找我!!”他越想越是生气,就算她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也应当替他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高原反应并非每个人都能够承受,他的一个好友就是因为到西藏旅游,最终魂断西藏。他拨开了她的手脚,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那语气很重,她有点害怕,不过是一句怄气的话,他居然动气了,以前他都不与她计较,今晚不知怎么地,态度居然如此的强硬。她闷闷地躺好,睁着眼睛,睡意全无。不知她第几次翻来覆去时,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另一头传来。“你到底睡不睡?”她不敢惹他,也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许动,马上闭上眼睛睡觉。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周末愉快!也预祝各位亲的爸爸父亲节快乐哟!**补齐、让哥哥翻身……吧?!59、屈服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貌似还没有消气,平时他也会耐着性子叫她起床,今天还是她听到他洗漱的声音,才醒来的。她推开浴室的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他,“干嘛不叫我起床呀?”他恰好洗好脸,扭干了面巾挂好,看了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赶时间。”每天都是这个时间起床的,哪有什么赶时间的。分明就是敷衍她呢!她走过去便想往他身上靠一靠,往常亦是如此,她早上总是不愿意使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洗刷的时候老爱挨着他,结果是两人洗刷完毕衣服都湿了一大块。只是他比她快一步躲开,走出了浴室,她睁大了眼睛看他的背影,许久才收回视线,狠狠地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面。待她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换衣服,她远远地打量着他。他绷着脸,剑眉,挺鼻,薄唇,脸庞与下巴的轮廓坚毅分明,神情竟是如此的倨傲,尽管她与他已经那样的熟悉,也无法参透他此时的情绪。她突然好奇,他在公司又或者那些游走某些黑色地带时,会否一直保持着如此高深莫测的表情。他将最后一颗纽扣扣上的时候,她走了过去,她还穿着睡衣,他已经穿戴差不多穿戴整齐了。“这条吧?”她替他挑了领带,柔声问。她觉得棘手,以前,她每次惹怒了他,他都会主动收拾她,像现在这样的冷战,倒是少见。衣帽间的空间比较狭窄,她的声音仿佛撞击着各个角落,最后重新落到他的心房。“随便吧。”他虽惊讶她的举动,但脸上却一丁点也不表现出来。他昨晚确实生气,但他没有继续与她争吵。争吵的时间越长,反而会让大家也疲惫,心里有了负面情绪,对彼此的埋怨会更多。现在看来,带着怒气睡觉反而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沉默了一晚,大家气也消了,问题也想不那么棘手。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也愿意主动低头。她的眼光倒是好,随便一拿就是一条纯手工缝制,标准45°斜角剪裁,经过108道制作工艺精心制作而成的领带。他也不接过,等着她亲自给他系上。安凝木没有给他系过领带,倒有点不知所措。“我不会呢。”她将领带递给他,他看了她一眼,执起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教她,他手上的温度比她高许多,他像是永远对那么的热血,一个眼神一个触碰', '')('分卷阅读84 (第2/2页)
便可以温暖,甚至是灼伤她。他的视线并未放在领带之上,反倒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她明显地感受到他异样的目光,有点紧张,她未曾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去跟一个男人示好,手也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他故意教她系了一个温莎结,这是最正统的领带打法,步骤也相对复杂。她的手随他cao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领带被一转一扭一抽一拉的,她实在不懂这些繁琐的步骤。待他松开她的手时,领带已经结成了正三角形,饱满有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范儿。两人皆是沉默,他由头到尾并没有说一句话,她又目送他走出房间,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把他给惹毛了。她觉得他真是天生演技派,在人前他就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待她依旧是关怀备至。但私底下他又不如往常般搭理她,有时宁愿逗小太阳玩,也不愿意跟她说话。她也不去示弱,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她给周洛薇打了个电话,原本想说说近况,没讲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生活处处都是施浩晨的影子,突然之间觉得怅然。周洛薇懂她,试探着问:“吵架了?”“唔,不算吧。”她想了一下,“我好像把他惹怒了,他对我爱理不理的。”“笨死了。”她不需要问前因后果也能猜出安凝木又做了什么让人抓狂的事。“你就这样吊着吧,等到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他正是而立之年。那时候他移情别恋,你就躲在家里哭吧。”“那样不是更方便吗?到时候什么手续也不需要办理,大家又恢复自由身了。”她半真半假地说。“你就装吧。你要是真有这么洒脱,现在就不会这样苦恼了。去跟他认个错就好了,别那样傲。”周洛薇手指卷着电话绳,这句话不知是讲给她听,还是将给她自己听的。他假如真的是你命中注定的人,值得你卑微得不计较身份。安凝木没有回应,随后又与她扯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晚饭过后,安凝木又坐在电视机前看,吴珍妮听到电视机里老是传来“皇上万福金安”这样的台词,连走去客厅的欲望都没有了,便早早回了房间休息。施浩晨看着施晴在地毯上乱爬,心血来潮便想教她站起来。施晴吱吱呀呀地叫着,他将她扶起,但她却只能靠他的力能支撑,或许是不习惯,她甚至不想站起来,小脚曲着,让他将她凌空提起,还对着他傻呵呵地笑。他也被她逗乐了,眉宇间的忧郁散尽,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安凝木听到他们的笑声,走了过去,轻轻掐了掐施晴的脸,“这么高兴呀?”随后又对他说,“抱她上去吧,她今天顾着玩没有午休呢,该睡觉了。”待他下楼的时候,安凝木正在胡乱地调着电视台。他去装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喝了一口便放在了茶几,抬起头问他,“你干嘛不理我?”他也坐了下来,沙发微微地相他的方向倾下,她便自动自觉地往他身边滑过去。“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他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他的行为跟往常没有丝毫的偏差,但是她却敏感地感觉到,他在跟她怄气。“你还说没有!”她骑在他身上,摇着他的肩说。“不许生气不许生气不许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