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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一样。这些事情会超出你的控制,不是吗?如果有一天,生死将我们分隔了,我想我会很伤心的。”“不许说傻话!”“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傻话!假如我嫁给你之后,无论生死,可以保证一生一世不分离就好了。”“只要你愿意,绝对可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呢?”“因为我足够爱你。”施晴的病虽然来得汹涌,但康复得极快。经过他们悉心的照料,她的脸色倒如往常那般的好了。经过那场病,她待孩子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每天都追着吴珍妮问关于带孩子的问题。她确实是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mama了。吴珍妮细细地教她,最后还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孩子需要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才可以健康成长。除了要注重孩子的生理健康,心理健康同样不可忽略。”安凝木心中微微一动,就是没有答腔。将吴珍妮送到机场那天,安凝木突然发现自己非常不舍。她不喜欢这样的分离场合,想着即将与吴珍妮分开,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块似的,空洞得呼吸也觉得不畅。吴珍妮笑道:“有空就过来,别摆这样一副想哭的表情。”“嗯,我迟点就过去!”她承诺。在施浩晨悉心打造的温室里,她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如此的分离也觉得难受至极。吴珍妮在离开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施浩晨一眼,他自然知道那一眼的含义,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句“放心。”**卢考盈将近一年没有见过安凝木,甚为想念,看到施浩晨怀里抱着的小孩子,更是惊喜,马上将她从施浩晨的手里抢了过来,搂住怀中不肯撤手。他们打算在这边呆一个星期,卢考盈便过去安凝木住过的屋子,替她收拾收拾。安凝木自然是跟着过去帮忙。久久没有来这里,她突然之间觉得怀念。那段日子,她过得很轻松,也很艰难。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追也追不回来了。“过来之前也不知道给姨妈打个电话,看看现在都手忙脚乱了。”卢考盈将室内的窗帘拉开,薄薄的灰尘的阳光下无处可逃。光线渗进屋子里,温暖而光亮。“就是怕您太在意了,真担心您知道我们要过来,把兴奋得把这里也重新装修一趟呢!”她开起了玩笑。她们一边打扫这卫生,一边讲起了孩子的事情。安凝木对此非常感兴趣,挑了最好笑的,逐件逐件地讲给卢考盈听。她突然觉得,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快乐,就是孩子能够在她的照顾下健康成长,就算要吃的苦,她也不在意。“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很聪明,居然这样的顽皮。”卢考盈也被施晴那些“丰功伟绩”给逗笑了。她重新睡在那张床上的感受,有点不真切。卢考盈替她将藏在柜子里的被子拿了出来,问她:“你们平时都跟孩子睡的吗?”安凝木说不,平时孩子都是跟月嫂睡的。她与施浩晨倒没有跟孩子睡过,况且这里又没有婴儿床,真是疏忽了。“瞧你们这两个孩子,都是毛毛躁躁的,长着么大了还这样子,真拿你们没办法。”卢考盈摇了摇头,“你们都没有跟孩子睡过觉,很容易会把孩子压着的,今晚睡觉一定要小心,不睡得太死了。”
>卢考盈又将一床被子拿出来,安凝木觉得奇怪,便问:“怎么拿这么多?”“你们三个人,两床被子才够吧?”“其实我们盖一张被子就够了,两床被子太多了。”她又细细将被子叠好,放进了柜子。看着她的身影,卢考盈发现她与年前相比,确确实实改变了不少。刚到这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笼罩这一种难以形容的阴郁,眉宇间尽是浮躁。她很少说话,也不太愿意将情绪摆在脸上,对身边的人都带有戒心。后来,她愿意到户外走走,城市的郊区比较安然,如此一来,人也变得开朗起来,那时的她很放松,仿佛重拾了女人独有的天真烂漫。如今,她似乎在内心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人也变得越发的恬淡与成熟。“木木,你真的变了很多。”卢考盈感慨道。她走到床边,一边将枕头芯放进枕头套里,一边说:“是吗?”“是呀,看到你现在过得这样好,我就放心了。”伸手抚平枕头上的折痕,卢考盈像是眷恋地细细摩挲,“我不看着你长大,倒见证了你人生这么重要的一个阶段,也十分高兴。唉,考玲应该会很高兴的。”“我很多年没有拜祭她了。”没有料到姨妈会提及生母,她的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很远。卢考玲安葬于G市墓园,她只去过一次。仅此一次,她便将这一切记得十分清楚,那块灰冷的石碑上有一帧她熟悉的照片,有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独自一人凝望了那块墓碑很久很久,久到天都不知不觉地黑了,灰蒙蒙的一片,在寂静而肃穆的墓园里尤为诡异。每每在杂志报纸或者电视上看到殉葬或者相关的消息,她也会不寒而栗,如今她亲临其境,反而觉得镇定下来。如今忆起,这种感觉应该称为麻木。她站在整整齐齐的墓碑之中,显得特别突兀。那时她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傻孩子,就算你不去看她,她还是与你同在的。”安凝木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她的心闷得发疼。“你是害怕,对吧?”卢考盈神色淡然,“木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会有机会重来,就算你再多的愧疚,也是于事无补。”她惨然一笑,“是啊,我知道,所以……”她喉咙像是被扼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端午快乐以及周末愉快哟!!62、防不胜防看到她悲痛交加的样子,卢考盈连忙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柔声安抚她。待她自回忆中抽离,才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都不愿意与浩晨结婚吧。”安凝木的思绪乱得很,呼吸突然也凌乱起来,像是被那满脑子的纠结缠绕得喘不过气来。“你这是何苦呢?”卢考盈拍拍她的手,“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想一直如此吗?”“我以前错得太离谱了,真的……这段日子,我根本不敢去想。”安凝木终于缓了过来,声音变得十分平静,仿佛在说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姨妈,就算我们一直在逃避,事情依旧无法改变的,它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引爆,将我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毁灭。”“木木,你有没有想过,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逃避呢?”她试探着说。她闭了闭眼,艰难地说:“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