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6 (第1/2页)
全是一副质问的口气,苏汐曼像被审的犯人一样,一一回答他的问题。欧炫希寒眸,虽听不出苏汐曼的回答有哪里不妥,但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去辛暖家查实是否确有其事。在这期间,欧炫希不准苏汐曼离开,也不准她随意乱走动……苏汐曼站在那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心越来越寒。她是对他撒谎过,是她的错,她是个可恶的撒谎精。可是,就因为她曾经撒过谎,所以,她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可信任——但他的眼睛就一点都看不到吗?她已经难受成这样了,全身冷汗淋漓。他对她的不舒服丝毫不关心。是不是现在在欧炫希的眼里,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变得比什么都重要?呵,不过想想也是,苏汐曼在心里冷笑,欧炫希都要打掉她的孩子了,又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她现在身体是不是难受,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在乎自己是不是又被她欺骗了。苏汐曼的手脚冰冷,她觉得头又开始痛,一阵一阵炸开的痛,头重脚轻,似乎随时会一头栽下去。可她就是那么站着,背脊挺得笔直。终于,欧炫希派出去的人打来电话,说是已经跟辛暖小姐核实过了,确有其事,并且,在辛暖小姐家里打牌的两位牌友都可以作证。欧炫希合上手机,阴沉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怎么会无故昏倒?”他皱眉问她,口气比刚才温柔太多。苏汐曼却还是一个调:“不知道,病刚好,身体虚。”心里却想着,欧炫希有必要这么装吗?她之所以久病不见好,还不是拜他所赐?“病刚好就多在床上休息,出去乱跑什么?”欧炫希忍不住斥责。“谢欧总关心,我记住了,以后会照做的。”苏汐曼很疏离的回答,不愿多看他一眼。欧炫希凝视着她败坏的脸色,深邃的眼瞳里,猛然划过一丝心痛。他不是没有看出她不舒服,他只是被骗她过太多次,已经怕了……怕她再去找其它男人。并且,焦急了大半晚的心,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恨她总是这样让他焦心,让他时刻都提心吊胆的,怕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出了意外。“欧大总裁,我现在有些不舒服,可以先去休息吗?”苏汐曼实在耗不下去了,可是在欧炫希面前昏过去,她觉得很丢脸。搞不好,一会儿欧炫希又会觉得她在装病弱,博取他的同情。欧炫希低吟着答应了,苏汐曼飞快地转过身,大步朝卧室走去。她的脚步虚浮而不稳,却还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横冲直撞地进了房间……欧炫希看在眼里,把周嫂叫来:“让医生过来看看。”欧炫希跟着她进去房间时,苏汐曼已经躺在床上了,她似乎累极了,没有沐浴,连洗漱都省了,甚至睡衣都没有换!欧炫希皱了皱眉,走到床边。他知道苏汐曼还没有睡着,他一走进,她的睫毛就动了动,却并不睁开眼睛看他。欧炫希伸出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担心是她的烧还没有退去。可是并没有发热的迹象……他于是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拿了床头柜边的一本书过来,发现苏汐曼这段时间看的全是纾解压力的书。他随意翻了阅了其中的一本,看到的标题大多是:<', '')('分卷阅读426 (第2/2页)
/br>【压力很重,怎么办?】【要怎么保持健康的心态?】【原来精神也会生病?】欧炫希紧紧拢着眉,看了几页——【很多人并不知道,压力太大也会导致精神病的发作,所以当压力太大的时候,要找合适的途径缓解压力……】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周嫂轻轻的叩门声:“少爷,我刚刚给医生打过电话了,可能时间太晚了,没人接。你看要不明天一大早我再让医生过来?”欧炫希看看疲乏的苏汐曼,很显然她现在不想见医生。于是便朝门外轻轻了应了一声,答应了。他放下书,关了壁灯,欧炫希轻轻的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少爷现在要出去么?”周嫂追上去问,“我立刻给司机电话,安排他来接你。”欧炫希看时间都快四点钟了:“不必了,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周嫂脸上掠过惊喜,毕竟,她是欧宅的佣人,主要负责伺候苏汐曼,当然希望苏汐曼能受宠一点,少爷多些时间回欧宅一点,这样她的这份活计才能干的长久……“少爷是跟少奶奶睡一间房么?还是?”周嫂看着欧炫希的脸色问。欧炫希淡声:“把客房收拾一下。”苏汐曼病了,他希望她好好休息一晚,不想打扰到她。周嫂立即应声着,去隔壁的客房给欧炫希整理床铺。这一整晚,欧炫希都没怎么睡,这些日子,他本来也习惯了失眠,再加上,心里搁着心事……他的心里压力一点都不比苏汐曼少,但是他反倒更担心她。苏汐曼的精神压力很重?是他逼得太紧了么。可是,同她对他的伤害比起来,他真没做什么。想着,心烦,他站到落地窗前点燃根雪茄。忽然,隐隐听到苏汐曼的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欧炫希快速灭了雪茄,打开自己的房门,听到苏汐曼的房间传来啜泣的声音。欧炫希的心口一沉,立即开了门,见房间的床头灯开着,苏汐曼坐在床头上,双手抱着膝盖,瑟缩着,满脸都是泪水。乍然听到房门打开,苏汐曼仿佛惊了一跳,脸色煞白地回头看到他。一见来人是欧炫希,下一秒,她立即飞快地躺好,背过身去,拉高了被子盖住头。欧炫希从没见过她苏汐曼哭成这样,更不明白,她刚刚还睡得好好的,突然半夜醒来哭什么?欧炫希心情复杂,走到床边,低声问:“怎么了?”苏汐曼没有说话,身子一动不动。欧炫希伸手去拉她的被子,可是被子的另一头却被苏汐曼拽住了,她较着劲,不肯露出脑袋。欧炫希沉声:“到底怎么了?”“没事,只是做了噩梦而已。”苏汐曼的声音低哑着,“欧总先去睡吧,我没事,马上就睡了。”什么噩梦能让她吓成这样?欧炫希想起苏汐曼高烧病倒那天,也是不断的陷在噩梦之中。他索性在床边坐下,连着被单,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苏汐曼像个蚕茧似的,双手被床单裹着,没办法挣扎,盖着脑袋的床单滑落下去,露出她满面的泪痕,和一双空洞通红的眼。欧炫希用衣袖轻轻给她擦着泪,轻声问:“告诉我,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