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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顺着段之萱的话,舒瑶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只是……我和萱meimei终是不大方便,想请哥哥陪着我们一起,”舒瑶也觉得自己这样穿有些出格,低着头,搓着衣角,余光扫了一下蒋书玦,又扫了一下,这是她典型心虚时的表现了。但蒋书玦是真疼舒瑶,看她方才学得那般认真,就知道她是真的很想去街上逛逛的,meimei下个月就要进宫去了,蒋书玦只恨不得把全天下能给舒瑶的东西,都给她,这点要求,他怎会拒绝呢。“自是可以,只是……你确定你们真要这么去?”段之萱还挺像样儿的,然舒瑶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是一个穿男装的少女,这么出去肯定会引来一群狂蜂浪蝶,万一舒瑶被吓到了,反倒不美了。段之萱也打量着舒瑶,突然眼睛一亮,“这么出去确实太嫩了,嗯,还得加点东西才行,”说着舒瑶就又被她拉到闺房里去了,蒋书玦也不好这么闯meimei的闺阁,只能依旧在外厅里等着。“哒,哒,哒,”好一番鼓捣后,马车终于出发了,但蒋书玦的表情已经不是惨不忍睹可以说明的了。马车内,段之萱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舒瑶举着小镜子,只觉得惊奇,而同样男装的依依,却觉得头疼,她差点就忍不住,显露一些她的易容术出来了。她此时的感觉,就和一个精美的艺术品,硬是被生描硬花上一些不必要的水墨,别提多糟蹋了。小镜子里清晰地映出舒瑶的小脸,原本精致的娥眉,变得又粗又浓,还连成了一字眉,明丽的杏眼下一层淡淡的青影,鼻子和嘴角还点了两个黑痣,滑稽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来。再加上舒瑶本身显小,这样一弄,便还能看出是个小姑娘,也不会有太多其他方便的想法了。唯一的想法估计是要抓着舒瑶去把她的脸洗个干净才好。“这要是还能看上,那就是个变态,别怕,我功夫好着呢,我帮你打走他!”段之萱拍着胸膛再次给舒瑶给她保证,让她安心。“萱meimei,你真是太厉害了!”舒瑶又羡慕又崇拜地看着她,她比段之萱长了两岁,可是懂的东西不定比她多,更不用说,段之萱本身还懂功夫呢。“还好,还好啦,”段之萱摆手谦虚道,但脸上却完全是被赞美后的骄傲神色,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投缘的女子呢,虽然她今天来找舒瑶是怀着其他目的来的,想到她的其他目的,她的余光就不觉自向着驾车的地方瞟去,“你二哥对你可真好啊!”舒瑶没觉得什么异样,她十分骄傲地点头,“嗯,我二哥对我很好很好的!”舒瑶和段之萱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马车很快就到了集市不远的一个茶棚,依依先下了车,段之萱不用她扶就自己下了,舒瑶虽然跃跃欲试,但这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太高了,最后只能惋惜地让依依扶她下来了。“我要是会武功就也好了,”舒瑶遗憾地说着,想起了周允钰带着她在房屋枝木间用轻功行走的感受,或许以后可以让他带着她飞?舒瑶终于找到嫁给周允钰,除睡懒觉之外的另一好处了。“快来,快来,”段之萱下了马车就和出笼的鸟儿一般,满街撒欢起来了', '')('分卷阅读49 (第2/2页)
,另外一辆马车下来的她的两个丫鬟根本就劝不住她。舒瑶也不多忸怩,任由段之萱带着她满街逛了起来,她还是挺相信跟在她身后的二哥的,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份,在京城应该是没人敢欺负她,“我来啦,”舒瑶向着段之萱跑去,跟在后面的蒋书玦才知道,他的头疼这才开始呢。从街头到街尾,眼前的两人充分展现了何为女人的耐性,每一个小铺子都能叫她们好一阵逗留,但同时,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明丽极了,他想想舒瑶倒还真少有这么肆意欢乐的时候。她从小身体弱,陈氏也鲜少带她出门交际,她在青州的几个好友,也都是和她差不多性格的,偶尔聚一聚也都是看书弹琴罢了。“二哥……”舒瑶唤他……蒋书玦觉得这声音简直就是今天的魔咒,他极为无语地看着舒瑶,恨不得敲一敲她的额头,“你二哥就两只手……”不仅仅是他,就连依依都提了两手,这两个女人简直疯了!“可是……我想要嘛,”舒瑶盯着一个老师傅龙飞凤舞的糖人儿,十分喜爱,十分想要。蒋书玦面对舒瑶的撒娇从来都只有投降的份儿,何况那见缝插针的小贩,还在鼓动舒瑶,“小姑娘这么喜欢,小哥儿就给买了吧。”舒瑶连连点头,而后才发觉不对,转头十分严肃地对老人家小贩说,“我不是小姑娘,是小公子哦,”简直欲盖弥彰,蒋书玦迅速丢给小贩几文钱,满足了舒瑶越发无止境的购物欲望。“两位姑奶奶,天色差不多了,我请你们去庆德堂吃饭,你们看怎么样?”蒋书玦觉得他需要快点把这俩丫头弄离这个集市,否则这么逛下去,小半个集市都要被她们搬回去吧。“我听说过庆德堂,虞京最有名的食居,据说那里的大厨是宫里退下来的御厨,手艺好的不行,”说着段之萱很不淑女地咽了咽口水。“那我们快去吧,”舒瑶对美食很感兴趣,虽然她吃了一路的小吃,实在不饿,但身体却有些累了,吃不了多少,闻闻味儿也是好的。然此时的庆德堂三层的厢房里,段之萱和舒瑶都不大愿意见到的段之澜和周允钰也正在喝酒,段之澜无视周允钰身上的冷气,自得其乐地喝了好大一口,“好些年没喝这里的酒了,够味儿!”当年周允钰送他离开京城的时候,他才只有十一岁,当时的他可没喝酒的爱好,这是企图扯开话题,含混过关了。“啧,三哥啊,若不是我,你能这么快抱得美人归吗?我这是在帮你呢!”段之澜又亲自起身给周允钰斟酒,然后神色颇为严肃地说,“这一杯,敬你当年的照顾之恩,若不是你,我不定能有现在,”他和周允钰算是同病相怜,都不怎么得自家父王的喜爱,他比周允钰更惨一点的是,他生母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要不是他母族在西南还算强势,他得了世子之位,送来京城,说不定就真被弄死在后宅里了。然谁不会想到现在掌管一方安宁的西南王,在他五岁初到京城的时候,一字不识,文武不通,跟着皇家子弟上课,可没少被取笑和欺负,是周允钰看不过,将他护下,才给了他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