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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门一趟,他居然把meimei弄丢了,他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周允钰抱着舒瑶并不走每天都热闹无比的庆德堂正门,而是从直接走另一条楼道,从侧门出了庆德堂,抱着舒瑶上了他的马车。明明舒瑶就在他怀里,他却依旧心慌得厉害,这种心慌一如,他曾经每个夜晚梦回舒瑶死去的那个时刻,从心底深处延伸出的心慌,如何都没有办法填补的心慌。“瑶儿,瑶儿……”褪下遮在舒瑶身上的披风,周允钰轻声唤着舒瑶,手贴在她越发灼热的脸上,凝眉对着一旁的陶义道,“再快些……”“主子,这是段王爷让人送来的解酒药,许能用上,”陶义吩咐了驾车的侍卫回来,却拿回了段之澜让人送来的东西。周允钰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解酒药,而后从陶义手中取过,却一下子倒出了两粒,其中一粒进了他自己的口中,而后才给舒瑶喂去,正准备去倒水的陶义真觉得自己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古往今来只有人给皇帝试药,哪里有皇帝给别人试药的道理,“这……这奴才来就好了……”陶义觉得自己很想哭,周允钰要是出事,他万死难辞其咎啊!周允钰眉头一皱,并不理会他诚惶诚恐的表情,淡淡嫌弃道,“你懂歧黄之术?”他上辈子跟着明觉至少学会了辨别药材,知道这解酒药是不是真对舒瑶有效,至少目前来说,他对段之澜还是信任的,还不至于要试、毒、的程度。“奴……奴才去学……”陶义磕巴地回道,原来他家主子不仅文韬武略,英明神武,每日勤于政务,勤于武学……居然还有精力去学岐黄之术!他这个身边人怎么能落后呢!另外一粒解酒药丸,周允钰给掰成了三瓣,分三次给舒瑶喂去。“咳咳……”舒瑶轻轻咳了一下,喝了水,似乎比之前好过了一些,但依旧迷迷糊糊,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了,但是鼻尖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己很不安全,酒性激起了昨日来的不安,她低低地哭了起来,眼泪从眼角不断滚落,一颗又一颗。这可比那种嚎啕大哭,还要让人心疼……“怎么了,瑶儿,告诉我你怎么了?”周允钰觉得舒瑶应该是难受,可他抱着舒瑶,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抚她,只能像哄小孩子一般,轻轻地拍着,但即便这样,他依旧觉得心里堵得慌。“祖母……瑶儿不要……嫁人,”舒瑶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着,心中的想法,“我舍不得祖母,舍不得祖父,舍不得大哥,舍不得二哥……”舒瑶又开始念叨那一连串她舍不得的名单,一边说一边哽咽,别提多可怜了。周允钰却突然抿住了嘴巴,不知道他能说什么,允许舒瑶不嫁了?绝无可能!他从未发现这丫头会如此磨人,又让他无可奈何极了。“你……是谁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舒瑶已经不念叨了,但却隐约发现,眼前的人不是她最熟悉的陈氏,而是一个……陌生人?好像有点熟悉的陌生人,但是……他谁啊?“呜呜,”舒瑶真哭了,放声哭出来的那种,脸上的表情简直悲伤到极致了,“呜呜,祖母,我坏人抓走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周允钰简直哭笑不得,伤心,担', '')('分卷阅读52 (第2/2页)
心,无奈,各种情绪简直一锅乱炖无比复杂,却只能更加耐心地哄着,“没有,你没有被坏人抓走,我是你夫君,认出来了吗?”舒瑶眯着眼睛,伸出手许久才摸到周允钰的脸,却不是抚摸,而是轻轻掐了掐,又轻轻揉了揉,“夫君……是什么?”夫君……周允钰从不知道这两个字从舒瑶口中说出,会是这般好听,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也能柔软到这种奇异的,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程度。“夫君是要和你携手共度一生的人,生同衾,死同xue,”周允钰并不在意舒瑶对他的冒犯,而是紧紧拥住她,目光在这一瞬间,更是认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周允钰也不知道舒瑶听没听明白,他却听清楚了自己的心,“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那你……一定要把我还给我祖母,”舒瑶还是要哭不哭,却也没有之前那么悲伤了,她突然从周允钰怀里爬了起来,周允钰根本舍不得去勉强控制她,随她摇摇晃晃着身体要去做什么,见她又要像一边倒去,才再次被他揽住。舒瑶晃着身体,眼睛闭一下,睁一下,泛着泪光的杏眸,极为认真地想要看清楚周允钰,“你答应我……好不好,我可以弹琴给你听,我弹琴可好听了……真的,”说着舒瑶就自己轻轻哼了起来,呢喃的声调,带着点醉酒的哑色,确实好听。周允钰对于原则性的问题一律回避,不与回答,即便她现在醉迷糊了,疑似发酒疯了,周允钰也不肯哄一哄,一边的陶义看着可真是着急啊!“记……记住了啊,”舒瑶又叮嘱了一句,直接倒在周允钰怀里,脸上的泪痕未干,却是真的酒性上来,彻底睡过去了。一时间一个磨人的小丫头,又变回那个乖巧无比的小丫头了。“瑶儿,瑶儿……”原本还不肯和舒瑶说话的周允钰又着急了,不断地扰舒瑶沉睡,想要她清醒一些,他此时倒是愿意她继续磨人了。“主子,我们到了,”他们快马加鞭,马车已经到了皇宫门口,马车一停,陶义立马提醒。周允钰也不再继续唤人,他再次利落地将舒瑶用披风遮好,直接运起轻功,向太医院的方向跑去。其间自然是引起了巡逻侍卫的警觉,但见陶义气喘吁吁沿途不断招呼着,倒也没引起什么乱来。而此时,蒋家里的陈氏也才刚刚听完蒋书玦告诉她的话,顿时整个沅安堂里气氛凝重得都能下雨了,“所以你就让他把舒瑶抱走了?”“是孙儿无能,”蒋书玦没有任何的狡辩,他一屈膝盖,跪在地上。陈氏却没再理会蒋书玦的自责,而是吩咐起了林嬷嬷,“烟儿,让人给萧太后送信,她会知道怎么办的,”舒瑶还未真正出嫁,她不容许舒瑶的名声会有任何的瑕疵存在。短短时刻,她脑中不知闪过了多少情绪,但反应在外,她似乎没有了一开始的急迫感,而是坐回了主位,低垂的眸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承受着她主要目光的蒋书玦则感觉到比之前更大的压力,但这是他该受的。“你知道你犯的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陈氏眸中一阵精光,突然问了蒋书玦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