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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果草哪里来的?”向氏却知道这件事绝不能认,至于蛇果草从哪里来的她也的确不知情。“皇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根本不知道什么蛇果草,淑妃同祈王有私,怀了孽种,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动她。是了,一定是祈王见事情败露,这才杀了淑妃,嫁祸于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啊,皇上,咱们几十年的夫妻,你还不知道臣妾是什么样的人吗?”隆庆帝冷冷地看着向氏,“老四怎么可能碰那个残花败柳。只有你儿子才敢。”向氏不敢相信地望着隆庆帝,“怎么会,愈儿是皇上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无人伦的事,皇上不要相信他人挑拨,那元氏是老四的表妹,他们早有首尾,皇上……”向氏哭道。“这些年朕不闻不问宫里的事,你就以为朕老眼昏花,昏聩可欺是不是?”隆庆帝上前一步道:“老六是个什么人,朕清楚得很。”隆庆帝缓缓地蹲在,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向氏道:“朕昏聩的是,当初没有查过你们向家居然还有佘氏这么一条毒蛇。”作者有话要说:看评论,还有很多亲不能理解阿雾在长公主一事上的态度。我们这样想,如果你重生了,看到现在的母亲,难道就会不再将她当做母亲,忘记了她对你的爱护?我想我不会。再看荣三老爷和崔氏,阿雾自然也将他们当做父母。但是在这里人类同情弱者的心态就出现了,如果荣家出事,阿雾自然也会肝脑涂地的去帮忙,但是目前荣家靠着楚懋,显然会一路高走,根本不用阿雾担心,所以阿雾才会更偏向危险欲坠的长公主。这就好比,你爱你的父亲,也爱你的母亲,可你就是会忍不住心疼其中的弱者。☆、vip227“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向氏以头抢地,磕得额头都青了,披头散发的哪里还有一代宠妃的尊贵,“皇上明鉴,臣妾冤枉呐。”隆庆帝颓丧无力地向后靠。向氏的心渐渐往下沉,她在隆庆帝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善体上心”,贵妃之位也轮不到她坐。到这个时候,隆庆帝不讲任何真凭实据,只追问她“蛇果草”的事情,向氏就知道,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隆庆帝想要的结果只有一个。向氏咬咬牙,只有冒险走“置之死地而后生”之途了。“皇上,如果臣妾承认用蛇果草害死了先皇后,能让皇上心头好过些,那您就当是臣妾害死先皇后的吧。只是这一切同愈儿无关,还请皇上不要迁怒愈儿。只要皇上心里能高兴,无论叫臣妾做什么,臣妾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向氏这一招舍车保帅也算是一片慈母心肠了,“元氏女不贞不洁,勾引愈儿行那无耻之事,愈儿年轻气盛,一时经不起诱惑,还请皇上责罚。可是元氏女有孕,臣妾不能让她秽乱后宫,唯有行此下策。是我叫人在她的汤药里放附子的。”向氏承认了害死元淑妃的事实,却依然对只承认用了附子,至于蛇果草,她的态度依然是,若隆庆帝非要她承认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为着皇帝也愿意承认。不过向氏口里的元氏女可不止元蓉梦一人,当初隆庆帝对先皇后恨之入骨,不也是因为她的“不贞”么?有什么样的侄女就有什么样的姑姑。向氏偷', '')('分卷阅读323 (第2/2页)
偷拿眼瞄隆庆帝,果然见他脸色更加难堪,却陷入了沉思。向氏抓住机会,膝行到隆庆帝脚边,抱着他的脚道:“皇上,臣妾一时糊涂才铸下吃错,可臣妾也是因为皇上被元氏女再次蒙蔽。为了皇上和愈儿,便是叫臣妾立时去死臣妾也愿意。可是,皇上,当初您不是都查清楚了吗,先皇后是因为怨恨皇上逼她,才吞服蛇果草自尽的。早在她怀孕的时候,她就服过打胎药,如果不是四皇子命大,早就被她落了胎,后来,皇上命人看得尽,先皇后才没能得手,可日日夜夜地诅咒皇上,皇上您难道忘记了吗?”向氏伤伤心心地哭着。隆庆帝又陷入了回忆和无边的痛苦里,那段日子真是他人生里最黑暗和痛苦的日子。他微服出宫时,对阿薇一见钟情。可是阿薇入宫前,早有心心相印之人,却被她恋栈权势的父兄棒打鸳鸯送入宫中。他虽然明知道元亦薇心有所属,却自大的以为自己终有一天能剔除她心头之人。可是,他自己却没料到,他对才貌双全的阿薇越陷越深,可却始终走不进她的心。她不停地将他推给别人,他也试着去宠幸别的宫妃,可是却只叫他的心越来越痛,仿佛被人拧着掐着转了三圈一般。他的阿薇连梦里都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叫他每每临于暴露的边缘,却又不忍伤着她。他至今还记得他第一次对阿薇发脾气是什么时候。那天下着大雪,天阴沉得仿佛要塌了,他无心政事,跑去元坤宫看她。元坤宫本名是坤宁宫,因为阿薇姓元,他为了讨她欢喜,特地将坤宁宫更名为元坤宫,还被大臣上折反对。元者,天也,只得帝王配享。可他还是一意孤行。可是他没有料到正是在元坤宫,他发现他三年不孕的皇后居然在背着他偷偷喝避子汤。时隔多年之后,他已经不太记得当初自己骂她的话了,可那种难受的感觉,却缠绕至今。隆庆帝拿手摸了摸胸口,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再后来,他强逼阿薇怀孕后,阿薇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日日哭泣,夜夜流泪,以前温柔可人的阿薇,却仿佛变成了恶毒的妇人,看到他就诅咒谩骂。宫里的嬷嬷跟他说,有些妇人怀孕的时候是会性情大变,变得暴烈,他只当把这几个月熬过去,待他和阿薇有了骨rou,阿薇的心就会渐渐偏向他,他还有一辈子的事情同她熬。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阿薇平时被看得紧找不到机会,却在生产那日的催产药里动了手脚。隆庆帝的手开始发抖,他恨不能自己眼睛瞎了,鼻子坏了,这样就可以看不见那滩血,闻不到满室的血腥味,阿薇也不会死。他还记得阿薇当时的眼睛,像怨灵一般看着他,对着他道:“我终于解脱了。”她解脱了,他们都解脱了。隆庆帝的心里升起滔天恨意,为什么她看不见自己的心,为什么他比那个男人对她好一千倍,好一万倍,她都看不见他,她恨他、骂他、怨他,连孩子也不愿意替他生,居然狠得下心在生产的时候动手脚。他的心凉了、碎了、空了,再也没有了。元亦薇的乳母就是苗人,蛇果草连太医都认不出,所以才能被她动了手脚。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