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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姑娘还年轻,这种事急不来。”“都十七八了,再不嫁,人家都要笑我这个主子刻薄寡恩啦!我还是最担心芜儿了。”褒若朝芜儿呶呶嘴:“爱挑剔,心气儿高。”那么说,菁儿不用担心?张让很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像被猴子挠了几百下又痒又痛。褒若仿佛没看到张让的仿佛噎到的表情,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下次我让芜儿过来拿抄账本。”张让忍不住道:“这个,芜儿姑娘脾气急了些,抄帐本是个细活,急了易出错。”褒若苦恼地道:“可不是,我现在你也知道,这个身份不方便经常出来,所以才培养的菁儿,可是如今为了把菁儿和帐房的凑作堆,我让她学习管帐了。只有派芜儿了。”张让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说不出话来。褒若暗笑,招了两个丫头自去闲逛,出门时张让上前一步,想说什么,褒若装作没看见,带着两个丫头出门去,且好好打击他的锐气,不然以为菁儿非他不可呢!让车子就停在璘瑜阁后院,三人步行走去,过了这条街,便是人称为茶街的大街道,一路走来茶香阵阵,茶店开了一家又一家,褒若只是偶而一停,看看而已,府里的茶叶,都是宫里送来的,自然用不着她费心,便顺步而过,这时有人在面前停下,恭敬地道:“小姐!”褒若一看,却原来是孟镇,芜儿的眉头早皱了起来,头撇到一边,哼了一声,褒若笑道:“孟队长,什么事啊?”“今日芜儿姑娘送给小人一瓶香露,不慎被小人打碎,所以小人特地出来买了一箱,以为陪罪。”说罢,指指身后的一个杂役,杂役牵着的马上正牢牢地捆着一个大箱子,上面还盖着“清院佳客”四个字,正是商铺的大戳。褒若和芜儿菁儿看得目瞪口呆,褒若半晌才道:“孟队长此举,感天动地……”“小人先把香露运回去了,今后,不管打碎了芜儿姑娘什么,都十倍赔偿。”孟镇和悦地道,褒若挥挥手,让他去了,这回,很同情芜儿。芜儿咬紧牙关,手绢绞得几乎要碎掉,褒若不得不提醒:“别绞了,要是弄碎了,回头,人家又要说你为谁绣手绢,你又用不惯买的。”芜儿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死缠烂打的!我都说了我看不上他了!”“这就是你错了,你说看不上他,一般男人可能会被你吓退,可是不排除有的男人越战越勇,穷追猛打,你越看不上他,他越要卯足劲要你,如果你当初和他说,你看上别的男人,效果可能会好些。”“现在说来得及吗?”芜儿问。“来得及,男人总是要面子的,一旦知道你不喜欢他,他自己就没趣,当然就放手了。”褒若坏心地提议,孟镇,我为你这么卖力,你将来怎么回报我?“不对啊,”芜儿回过神来:“你哪来得这么多经验?”哪来的?在不同的时空,她曾经目睹过多少情爱悲喜剧。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年多了吧,仿佛这里的生活才是真实的,她生活过二十几年的那个电器时代反而像梦一样,只存在她的梦里,有时午夜梦回,好像梦到那个时空的父母,样子依旧清晰,', '')('分卷阅读109 (第2/2页)
如果要经过这一世的努力才能够让来世的自己一家平安,那么再苦再累也不怕,厚载不是她的良人,这就是月老说的,原来的姻缘吗?那么改变命运后的姻缘在哪里呢?她站在原地出神,芜儿和菁从没见过她这般深思过,脸上表情忽喜忽悲,变化无常,不禁对看了一眼,以为她是想到了明公子,都有些后悔,不该提到从前,郡主才多大?她的经验自然是从姑爷身上来的。菁儿忙道:“我们走罢,站这街边傻呆呆的,不如去那家最有名的千里香买些烤鸭,我记得大夫人也喜欢的。”于是就把话题岔开,褒若三人在千里香楼上吃了些烤鸭,荷叶饼,又打包了两只,酒足饭饱,这才下楼准备回家,突然褒若把芜儿和菁儿一把扯住用力后拉,芜儿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明厚载与云渡并辔而来,后面各跟着一列随从,明厚载依旧骑着那匹黑马,神骏无比,云渡则是骑着一匹枣红马,雕鞍彩饰,同样飞嘶扬蹄,精神奕奕,这般出色的两人一起出现在街上,引得无数人回头竟看,千里香楼内便有人叹道:“这样的人品,真是不知谁家的女儿有这个福啊!一过去,肯定仆从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有福?把你女儿嫁过去,说不定还能当个妾呢。”“给这样的公子当妾又怎么?虽然地位低了些,且落个实惠!”两人笑谈着,芜儿听在耳里忍不住啐了一声,其中一个人听见,道:“姑娘别皱眉,你不想嫁这样的人我就不信!”“嫁哪个?哪个我都不要!”芜儿不屑地朝明厚载方向瞥了一眼,褒若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芜儿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她这个正主儿都不气呢。马铃声渐近,两人想是在说事情,缓辔而行,褒若觉得这儿离门太近,示意两人随她上楼,谁知刚走到楼上的楼梯口,下面一阵人声,回头一看,这下吓得差点魂飞天外:明厚载与云渡一齐走进千里香!三人吓得面面相觑,楼上没有地方可躲,唯一的地方便是排排桌子,还有一间间雅间,在心里千万遍祈祷千万不要进来希望只是进来看看,然后觉得环境不好,便走出去,可惜,明显老天没有听见她们的祈祷,耳中听得楼下小二道:“几位客官请楼上坐,楼上有雅间,既整洁又清静。”明厚载的声音传来:“那就楼上吧。云公子,请!”“咯噔!咯噔!咯噔!”木制的楼梯一级级响起,褒若三人吓得面色煞白,楼上之人奇怪地看着三个年轻又衣着华丽的姑娘团团转,突然冲向最不明显的座位,面朝里坐下,一动不动。楼下之人终于上来了,楼上人只觉得眼睛一亮,眼看着两个极其风采的年轻人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一群随侍,京中人也不比那些穷乡僻壤的村人,京中多少王公贵族每天招摇过市,那是看得惯了,只是这两个年轻人少见的雅气英俊,不禁便有人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唯有角落的三个少女依旧头也不回,反而听到众人的赞叹声,把头低得更低了。“客官,您是想要‘蒹葭沚’,还是这间‘白鹤渚’?两间摆设不同,您两位先看看?”伙计便想开门,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就要蒹葭沚。”这个时候倒是挺默契,褒若心想,又在心中暗叫:“快进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