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渊眉眼都是无措,一脚踹飞旁边的椅子,椅子撞在墙壁上,瞬间碎成渣渣。
院长吓得一哆嗦,他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可是面对如此恐怖的沈总,依旧不敢说话,只能战战兢兢地站在那儿。
沈辞渊冷哼,拿起手上的电话给沈氏旗下的医院拨了个电话。
“让沈氏寻找最顶级的专家。”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沈辞渊离开,直接开车去了拘留所。
赵鹤云短短几天瘦了很多,也多亏沈辞渊派人对他的特殊照顾。
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沈辞渊,赵鹤云眼里的嫉恨快要溢出来。
“沈总,找我什么事情?”
沈辞渊的指节在桌面有节律地敲动,迟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幽幽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赵鹤云看着沈辞渊的眼睛,心里越来越慌张,桌上有规律的响声似乎越来越大,慢慢砸到心里。
“什么意思?”
赵鹤云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不明白沈辞渊到底什么意思,只能大点声,自己给自己壮胆。
“你不会是对时芜那个贱人腻了吧,我就说嘛,你一个沈家大少爷怎么可能对她心动。”
沈辞渊皱起眉头,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住嘴,你不配说她。”
赵鹤云也一身反骨,看着眼前男人护犊子的做法,开始口不择言。
“装什么,那个贱人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一个舔狗罢了,你不知道吧,和我在一起,她有多卑微,一个在床上和死鱼一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惦念的。”
说完赵鹤云也有些心虚,毕竟和时芜在一起之后,她从来没让自己有什么亲密的接触。
可看见沈辞渊这副样子,心里的胜负欲在翻涌,故意捏造一些事实。
一个二手货罢了,自己不稀罕。
沈辞渊眯起眼睛,一步一步走近赵鹤云,周围的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冰寒刺骨。
赵鹤云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你……你要干什么?”
沈辞渊看着眼前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男人,眼中的厌恶更甚。
“一个贬低曾经爱人来凸显自己价值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谈配不配。”
沈辞渊来这里只为得到一个答案,他想知道赵鹤云究竟知不知道时芜的秘密之处,很显然,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改造。”
沈辞渊扔下一句话就毫不犹豫地转头离开,助理立马有眼力见地上前沟通。
从此,赵鹤云的日子不会再好过。
沈辞渊带着打包好的饭菜回到病房,时芜正在注目看着窗外。
城市霓虹闪烁,明明一片纸醉金迷,可沈辞渊就有一种她不属于这里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要离自己而去。
时芜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身看到熟悉的身影,牵动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哥哥,你回来了。”
说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剧烈地咳嗽,明明只过了一个下午,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思至于此,时芜眼底的红芒都暗沉几分,时空之道,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