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爷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错,反而理直气壮道:“既然你都能承袭侯府的爵位了,那多给孝贤一点田产铺面又算得上什么呢?
你们是兄弟,理当互相照拂。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孝贤和平姨娘在江南受苦吧?”
“受苦?这些年娘往江南汇的银子可不比府里的用度少,这也算受苦?”
“放肆!你这个逆子,本侯还没死呢?你就想独占家产欺负贤儿,你安的什么心?”
楚润书气愤道:“爹,你从小偏心眼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想帮那个庶子觊觎府里的家产,你把我这个嫡子当什么了?”
“你,你太让本侯太失望了!”
楚侯爷说完生气的甩袖大步离开,可走到侯夫人跟前时却突然停下脚下,恼怒地斥责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连孝贤一半都比不上!”
“呵呵!润书是比不上那个庶子,因为他才是侯府唯一的继承人!”楚侯夫人冷笑着怼回去,也不想再忍了。
“你……你这个泼妇!”
“如果我是泼妇,那也是被侯爷逼出来的!侯爷把我一个人丢在京城守活寡就罢了,刚回来就想抢走润书的东西,不觉得讽刺吗?”
楚爷看了眼愤怒的侯夫人和楚润书,厉声道:“本侯不跟你们计较,不管你愿不愿意家产都必须分一半给贤儿!”
“休想!”
楚侯夫人和楚润书齐声道,母子两人在利益这件事情上空前的团结。
一边的楚漫云也觉得委屈,可她从小就怕楚侯爷,这会根本不敢帮腔,只能躲在一边装死,全然不像在姜晚宁面前那样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