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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项羽儿正在被欲望的燥热折磨,浑身有火焰在窜动,她需要一个男人来抚平这疯狂。迷蒙的眼里看见那高大的身躯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本能地将身体摆出最娇媚的姿态,望能博得男人的采撷。吉姆刚平静下来的目光在看到他的中国娃娃撩人姿态以后,又迅速地激动起来。双腿间的欲望苏醒地厉害,他扑到床上,一抬手就把她揽到了怀里。“嗯……”舒服的低喘,她想索取更多。“噢,我的娃娃。做我的新娘,好吗?”当然,他知道她听不懂,而他也为她霸道地做了选择。“嗯……”项羽儿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向他胸口贴近,这个热源可以拯救她的干渴。“小宝贝,你真热情……在别人面前千万别这样,我要独自占有。”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红樱上,她小口微张,让他灵蛇一样的舌头摄取更多甜蜜的津液。“老天,你让我想更多地占有你。”深吻后他让喘息不止几乎憋气的项羽儿略微休息,那张小脸红扑扑的腮帮,艳若桃李,他恨不得一饱口福。“我的小娃娃,我有很多很多年没有接吻了,技术肯定衰退了很多,你别介意。”他的荞麦色脸庞也泛着红光,当血液都朝下身奔流的时候,男人也会笑得像羞涩傻冒。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开始亲吻下巴,耳垂,颈窝,每一下都让项羽儿浑身哆嗦,被快感震憾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羽毛,那么轻,又仿佛是一团蜜,就要融化。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她的喉间发出,她听着觉得陌生,可是她控制不了,只有全身的皮肤细胞都尖叫着要更靠拢。“我喜欢你的小桃子。”他的大手将她的胸部盈盈一握,虽然没有乳牛型号的伟大,但是圆润尖挺,特别是那微翘的蓓蕾,简直就是上好的酒酿红莓。“啊……”她惊喘,电流从他的手指硬茧传到乳尖,让她的源泉快畅地流淌。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尖舔那yingying的红莓,野性在身体内益发清晰。他实在是饿了太久。他的手继续向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从大腿内侧一直到一毛不拔的小山包,水渍让他很有成就感。他将花瓣剥开,她娇艳欲滴的珠儿无言地邀请着,他的手指按了上去,换来她的娇吟连连,花径开开合合,春潮更加汹涌。他不由得用中指尖在水帘洞口盘旋,爱抚。“噢……啊……”项羽儿挺起腰,迫切地需要被填充。但是吉姆却没有更深地进入,“娃娃,我会等到婚礼举行的那天晚上再要你的。”他只抓住她的温润小手,隔着内裤的菲薄布料,包住他的高昂。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天知道他多想进入她体内,翻天覆地一场,但是不,他要珍爱她,他今生的新娘。好热,而且还有活力地颤抖,她的小手都包不住,项羽儿掌心的嫩rou接触到那微湿的布料,后面那激昂的欲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脸格外的羞红,她的甬道痉挛得更加厉害。“给我……”可惜他听不懂,他们继续鸡同鸭讲,“呜呜……我好难受……”“怎么了宝贝?”他的重要部位贴着她的身躯磨蹭,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她的味道她的反应,光是联想与她合而为一,他就快要xiele。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她将甬道口更加贴近另外手的手指,意图很明显。
r>“宝贝,你也想要我?”他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他很满意自己找了一个热情的小百合。“乖,今天不行……”他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指浅浅地探入,她传来满意的喘息,眼神更加迷乱,身体扭起来。“宝贝别急……”看到她的迫切,感到自己的高潮也快来临,他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小手也握紧那把越来坚硬肿大的枪支,她想要那个东西。他的唇舌贴着她的下身,他吸着蜜汁,舔着花核,胡须刺激着周边的皮肤,让她也快到了。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在花核与花径间迅速穿梭,二人都喘息着吼叫,然后他的兄弟喷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白色洪流,她也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眩晕。她像一只累了的猫咪一样蜷在床上,虽然还有一些空虚,但是她太疲倦了,舒服的床与坚定的依靠,让她安心地闭上了几天未曾好好合过的眼。他爬到她的身边,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电话。“喂,是哈里斯太太吗?”“你好,您是?”“我是吉姆?布尔。”他的呼吸还未完全平息,但是这通电话他着急着要打。“布尔先生,您好,请问有何贵干?”“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和我的爱人在即将来临的周日举办婚礼,能否在哈里斯神父的教堂里举行,如果可能,我还希望您能亲手为我的新娘改一下婚纱。”“……”电话那边一小段沉默,哈里斯太太吃了一惊,但是她是个绝对镇定圆滑的人,“您……这是真的吗?恭喜恭喜!…………这个星期天……没有问题,请问什么时候方便为您的新娘量身?越快也好。”“那就明天吧,请把我托付您保存的那件婚纱也带过来,婚礼这全套事情就交给您负责,我会重重酬谢你的。”“谢谢您的赏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哈里斯太太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为这位财神效劳了,但是看来命运并非那么绝对,她仿佛看见华盛顿在绿色的钞票上朝她微笑。“那……明天见。”“晚安。”第五章晨练晨曦从宽大的玻璃窗洒进房间,让吉姆酣睡的生物钟警醒,他睡了有史以来最安稳的觉。梦中他接过娇小新娘的手,牵着走过那洒满白玫瑰花瓣的猩红地毯,宾客们祝福着,人声喧哗却掩盖不了教堂一下一下圣洁的钟声。他是从梦中笑着醒的。满足的眼光很自然地就落在趴在他胸口的这具赤裸身躯上,虽然手脚都比他短小细腻很多,但是睡姿实在不敢恭维,完全就是夏天热过头了的狗才趴的轰炸机姿态,头还歪在一边,埋在他的胳肢窝里。这一夜,其实他睡得有点体温过高,因为异性的摩擦,也因为贴得如此得近。从来都是他独自一个人躺在这张国王号大席梦思上睡觉,大咧咧地躺个大字型,今天却让一个小女人压在他胸口睡了一夜。也许有点憋气,但是更多的是幸福,他想宠她,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他绝得就算被压少几年寿命也值得。项羽儿在春药的效力下,正做着阳春大梦,穿着白西装的白马王子,当然骑着白马,手握白色玫瑰,将穿白纱裙的她霸道地虏上了高头大马,然后穿越白色的拱门,奔跑在白色的大理石路面,朝着翻滚着白色浪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