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诗集还有刚才一时手痒多做出来的蛋糕,鹰无彼岸做上前往地下的电梯。
半路上电梯打开又进来一个人。
穿着和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女孩低着头,似乎没看到鹰无彼岸。
泉镜花的暗杀术是魏尔伦指导的,这个时间还要去也挺勤奋。
鹰无彼岸看了看她的脸色,道“因为训练太重了休息不好吗?”
泉镜花一愣,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你是……您是,干部?不是,我是因为很快要有任务……”
“紧张啊,正常,”泉镜花大概是有点害怕他,鹰无彼岸索性把蛋糕分给泉镜花一盒,“拿去吃吧,你要是去见魏尔伦不如帮我把给他的诗集和蛋糕也一起拿着,我不打扰你们了。”
毕竟魏尔伦六年间和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百个字。
有些沉甸甸的盒子被塞进泉镜花手里,女孩不知所措的样子像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给我?”
“算是报酬,”鹰无彼岸道,“要拜托你去训练一个人,到时候千万别留手啊。”
他顺手揉了揉泉镜花的头发。
泉镜花“……”
鹰无彼岸靠着自己超水平发挥的能力,在通宵前完成了那份报告。
其实他要是拖着也没人来催他,毕竟该处理的早就完事了,但要是没弄完就总会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好睡不着,大概是强迫症作祟。
鹰无彼岸的补眠计划受到了很大的干扰,先是一不小心看那本史莱姆的小说看的太晚,回过神来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中午还没到,鹰无彼岸接到了向日葵的电话。
“彼岸哥,港口afia没什么进行人体艺术的活动吧?”向日葵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犹豫。
鹰无彼岸有些奇怪“没有,你怎么这么问?”
“哦,那我大概没打错电话,”正准备前往本部上班的向日葵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咖啡,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颇为壮观的一面,“广津先生他们几十个人昏倒在一栋楼的楼下,看起来伤势最轻的也是骨折,好像是从楼上被人扔下来的。”
“???”鹰无彼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能吧,广津先生是afia的老人,办事很靠谱的。”
“是真的,我一个人搬不动他们,而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向日葵抬起头看了看,道,“我看到楼上的窗户有人,你等等他们好像要说什么。”
向日葵把手机举了起来。
鹰无彼岸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女声喊道“你是他们的同伙吗?赶紧把人领走吧,告诉森鸥外,别弄这种明知道没用的手段了。”
鹰无彼岸“与谢野晶子?”
武装侦探社的医生的话,广津柳浪他们是被武装侦探社干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