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也曾做过类似的事情,他不想变成和时透什无沾了一点边的人,却也有些许被影响到的地方。
与谢野晶子脸上的神色难看极了:“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当然知道精神崩溃的后果和生命不再珍贵的代价。”
时透什无可是当年森鸥外找来把她从禁闭室里捞出来的人。
虽然知道这种家伙觉得疼痛无所谓,还是忍不住想把他大卸八块啊!
“……”时透什无垂下眼帘,用几乎没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知道。”
“大叔,还是算了吧,我们社员的异能不是在这种时候使用的。”江户川乱步站到两人之间,他难得严肃的睁开翠绿色的眼睛,“没必要为了你浪费,哪怕你是社长的师兄也一样。”
福泽谕吉都把场面交给他了,那就代表随他去。
时透什无望着一直戴着眼镜的侦探,挑眉道:“侦探,你想干嘛?”
“鹰无彼岸的右耳也是你打的吗?”江户川乱步指着自己的耳朵道,“他的右耳朵听不见。”
鹰无彼岸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但是江户川乱步一下子就发现了。
“我虽然严厉了一些,但我不是虐待狂啊。”时透什无,“那是他小时候被绑架时弄得,谁让他父母知道那么多机密。”
中岛敦的脸色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很不对劲,现在更是苍白的不行,还有冷汗流出来。
谷崎润一郎摇了摇他的肩膀:“敦?你没事吧?哪里难受吗?”
直勾勾盯着时透什无的中岛敦摇摇头:“没有,我就是……”
这个人让他想起了孤儿院的院长,甚至胃里已经开始痉挛起来让他想吐了。
“……”江户川乱步看了一眼中岛敦,回过头对时透什无道,“你就是世界上最烂的那种人吧。”
时透什无居然笑了。
“过奖。”他说。
鹰无彼岸全程都没有看完武装侦探社的全景,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武装侦探社的一楼是一家咖啡厅,里面飘散出咖啡浓郁的香气。
鹰无彼岸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着去转移情感,他现在宁愿为了这渺小的咖啡香气去开心。
从楼里走到外面,还没迈下台阶就有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他眯了眯眼睛。
他将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天空。
“我今天晚上会去救q。”太宰治悄无声息站到鹰无彼岸身边,与他并肩而立一同看着一个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