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者可是稀罕玩样,最强的那些就是战争机器,他们本来最想得到的就是有关于异能的情报。
洗脑、药物、电击、抽血……里面细节的关节就算是恢复记忆他也记不清了。
等到鹰无彼岸又能清楚的记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得救了。
十一岁的鹰无彼岸睁开眼,他躺在地上,周围的空气冷的让人想打寒颤,就连天花板上都爬满了混杂着血腥色的冰霜。
鹰无彼岸动了动眼球,疲惫的扭过头,看到了坐在他旁边,满脸笑意看着他的时透什无。
时透什无没有安慰的意思,他戳着外甥的脑门,语气中有一种奇怪的笑意:“你还真是天生就不得安宁的人啊,鹰无彼岸。”
时透什无不说人话也不干人事,但他说的这句话没错。
鹰无彼岸曾经失去过一段记忆,拿回来以后比原本更加深刻的羁绊反而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他胆小,只是那句“不得安宁”真的一直萦绕着他。
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人生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那被他牵扯到的人呢?
鹰无彼岸抬起手,发现手指上蹭上了刚才吐得血,和苍白的指尖比起来格外分明,像是在讽刺什么一样。
自己生死都不顾也要去救同伴的行为很傻吗?在鹰无彼岸这种人看起来应该是太傻了。
可是他以前也不是这样,不是连多看陌生的小孩都没什么耐性的性格。
他原本也会不顾一切的去救别人的……
深入骨髓却又无法长治久安的感情……终点往往横亘着人生牵扯良多,有情不敢倾诉。
这周五伏黑津美纪接到鹰无彼岸的电话,那个人跟他们抱歉说周末有别的事情,没办法接他们过来玩了。
津美纪觉得彼岸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但对方急着挂电话,只能叮嘱道:“那烟火大会的时候再见面吧!”
鹰无彼岸挂了电话,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
车停在mafia地下停车场,没过一会儿突然有人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鹰无彼岸看到西村那张熟悉的年近四十的脸倍感熟悉甚至欣慰,他打开车门下车,随意打了声招呼。
“喂,这是怎么了?”西村看到他眼睛底下浓重的黑眼圈,还有苍白的脸色愣了愣,只是看到上来打个招呼的他连忙跟上来,“你把自己搞的好想要挂掉了一样,医院里的病人都比你脸色好!”
鹰无彼岸摇摇头:“脑子有点乱所以失眠罢了。”
“你要是说因为相思失眠我就觉得你出息了,”西村开了个玩笑,又觉得有点不放心,“你多长时间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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