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已经走到穷途末路的人想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他连法律的审判也不想要,只是疯魔的被揭开真面目后想求死罢了。
鹰无彼岸的心底一直有个困惑,直到看到时透什无对江户川乱步的试探反应那么大,他终于有了把握。
是啊,这样就对了,这样就说得通了。
鹰无彼岸道:“福泽社长,你问时透什无想干什么是没用的。”
所有人都为鹰无彼岸突兀的话愣了愣,福泽谕吉追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从小在我的记忆里,时透什无都是懒洋洋的,他不喜欢小孩子,所以我根本没见过他几次,直到我父母过世后,也就是我十岁以后。”鹰无彼岸上前一步,和时透什无遥遥对视,“为什么这样怕麻烦什么都不想管的人会收养小孩?为什么要突然开始训练我?为什么一年到头原本谁也找不到人影的人会这么在乎国内的事情,怎么都要参与一脚?”
“能解释一下吗?什无?”
时透什无的脸收敛了全部神色,他低下头一副什么都不打算再说的样子。
随着鹰无彼岸的质问,森鸥外太宰治等人都像是想到了什么。
中岛敦道:“那也可能是对亲戚的担忧,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了。”
“不对。”鹰无彼岸摇摇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现在还剩一个证明的方法,我记得你的手机刚才打斗的时候摔碎了吧。”
时透什无立志要当闭口葫芦。
鹰无彼岸拨通那则电话,中原中也看到他的备注:“混账?”
鹰无彼岸:“我给什无的备注。”
“嗯?你刚不是说他手机摔碎了吗?”
鹰无彼岸轻声道:“躺在这里的这个人的的确摔了。”
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到底为什么在十五年前后一个人的处事行为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就看他的猜测正不正确了。
电话等待的时间简直太过漫长。
“嘟——”
接通了。
“时透什无”就在所有人的前方,他的手机摔了,可他的电话却接通了。
“喂?哪个混蛋大半夜来电话?!”
对面的声音怒气冲冲。
所有人的神色都在那一瞬间变得精彩非常。
他们看着鹰无彼岸的手机,又看向前方一言不发的男人,眼睛止不住的抽搐。
太宰治蹙眉道:“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