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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皇宫的。”说完就要走开,如果可以降罪,死了我去陪你哦,额娘。后面几个黄带子,其中一个一把把我拉住,用力一拉,我顿时撞到了墙上,好疼!“你是哪个宫的奴婢!这么没规矩!”我突然笑了,谁说他们会都认得的。不得势的人,下人也不会记得吧。掸了掸土,向他们福了身:“皇上吉祥,几位阿哥吉祥,奴婢排行十六,叫爱新觉罗锦瑟。”几声抽气,那个浑厚的声音说:“你额娘可是如烟?哼,这就是她教的女儿!连声皇阿玛都不叫,朕倒是要问问她,是她教你忘了朕的还是你故意的!”我猜我的脸一定白透了,那个拉扯我的人说:“怎么,怕了?”而那个太监,显然是知道额娘死了的消息,在他出声前,我冷冷一笑:“皇阿玛,我倒想问问,您是忘了,还是故意提起,我额娘,死了五天了!”我故意加重了“阿玛”二字,转身要走,那个拉扯我的人又伸出手来,我停住脚,冷冷看住他:“别碰我。”走到另一人的身边,又一只手拉住我,抬头,一个高高的男人,抿着嘴,冷冷地看向我,“啪”的一声给了我一巴掌:“你的忠孝呢!”我猜他是老四,果然和历史说的一样,冷面王,我也没去抹已流出血的嘴角,看了他半天,忽地灿烂一笑:“左脸你要不要也来一下,四阿哥,您的兄弟友爱呢?”皇上终于出声:“你就是德妃去求的十六?罢了,罢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德妃那儿,好好学学规矩!”规矩?我动作标准地回身,福身:“谢皇上恩典,锦瑟替额娘谢恩!”他叹了口气:“起吧。”率先从我身边走开,几个阿哥一一跟去,一个月白袍子停在我眼前,一张白色的帕子伸到我低着的头下面,我抬头,寒冬里,这个人跟玉兰一样,洁白孤独地绽放,“我是你八哥。”他自己说,我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谢八阿哥,我有。”抬脚离去。七斤看我嘴角的血,脸上的肿,直要去找人算账,我说:“那就算在皇上身上吧。”七斤吓地张大了嘴,赶紧又是上药,又用冷水泡了帕子为我敷上。“七斤,明天就要去德妃那儿了,我们收拾下。”新生活“锦瑟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我带着七斤向德妃请安。“快起吧,锦瑟,到我这来。让我好好看看。”德妃拉着我坐在她的床榻上,我一直垂着眼,她的手摸了摸我的右脸,叹了口气:“锦瑟啊,别怨你皇阿玛。”“额娘没怨过,锦瑟也不敢怨皇上。”的“你额娘……唉,多好的女子啊,怎么就……”说着就掉了泪。七斤告诉我德妃与额娘以前很要好的,后来额娘自动疏远了德妃,下定决心不争了。“娘娘节哀,额娘说她很幸福。”“唉……锦瑟啊,别怪你四哥。他也是为你好。”看来皇宫里什么都藏不住呢,以后的雍正,有没有打meimei这条罪过?“锦瑟不乖四阿哥,锦瑟知道四阿哥一巴掌挡了皇上可能的降罪。毕竟是锦瑟不敬在先,四阿哥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我知道,我全知道,在他打我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我就明白了,那有如何呢。只是此时的我不知道,四阿哥,十三,十四阿哥都在外', '')('分卷阅读3 (第2/2页)
面听得一清二楚。“是个懂事的孩子,我的十二格格也去了十年了,她去的时候,也是你这般光景……你……我会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缺什么短什么,直接跟我说。”外面传几位阿哥请安来了,各请安后,德妃说:“这是你们十六meimei,以后要照顾着些,今儿都留了饭吧,算是为锦瑟接风了。”几位阿哥点了头遣了奴才回府报信了。此时的四阿哥已经三十岁了,十三阿哥二十二,十四阿哥也二十了,都已经成亲建府了。饭上德妃一直和我说话:“过两天就过年了,锦瑟,明天让人给你做身衣服,咱们喜庆些过个年。”我知道,她是怕我穿不该穿的出去,今儿也是七斤好说歹说我才换了件格格装。我点点头。额娘的衣服都是那么素净,她说他们初见时她就是一身淡蓝,她说他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于是额娘素了一辈子,只可惜,她守着这一切时,他早已忘了她,最后,她才说,她守的是场空梦,可是她却仍要告诉他,她一直爱他。德妃给我擦泪的时候,我才知道低头扒饭的我哭了,我用手抹了泪,冲她笑开来:“娘娘恕罪,锦瑟不是故意的,锦瑟没规矩,冲撞了娘娘。”德妃看着我流泪又笑的样子一下子也掉了泪:“乖孩子,快别哭了,meimei去了,也是好事儿……至少……至少……”“额娘!”四阿哥出了声,制止了不该说的话,十四阿哥立马抱住德妃:“额娘快别哭了,身子要紧,锦瑟meimei也别哭了,这哭可传染,一会子,我也该哭了。”德妃才破涕为笑,我又坐下,继续扒饭。吃过饭德妃让人领我去休息了。福了身后就和七斤下去了。七斤说:“格格,真的不一样啊,咱们在园儿里时都只一个院子,你看,到这儿来你一个人就一个院子呐。”我笑笑,不说话,大概,院子越大,人越空吧。我早早洗了,让七斤下去休息了,她累坏了。穿上衣服,连灵都不能守的我,坚持每晚跪天上的额娘,跪在院子里,月亮在树枝中,若有似无,被分割成许多块,额娘,你说,皇上的心也被分了么?可有你一个角儿?若有,那得是多大的心才够分?就这么跪着,双手合十地对着天空默默和额娘说着话,老天真是好笑,总在我觉得幸福的时候给我一棒子,21世纪是,古代也是,等了这么多世的母亲,在我在短短四个月母爱中不能自拔时,她去了,她认为,我跟一个受宠的娘娘,会有幸福的。“呵呵。”不自觉笑出声来,磕了头,进了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院门口望见了一切。过年(一)康熙四十七年终于来了,除夕这天宫里忙而不乱地布置着,德妃也cao持着,没人管我,做好的衣服下来了,在我的要求和德妃的坚持中和下,月白色袍子,红色夹袄,金黄色滚边,衣服的花纹是按我的要求绣的银色的蜻蜓,绣在裙角,夹袄上,走起来,似乎在飞。规矩还是规矩,把子头依旧得梳,只插一个珍珠发簪,这是额娘留下的,自己化了淡妆,这是最大的让步了,七斤也就不再唠叨。德妃对我很好,这次甚至请了旨让我坐她边儿上,而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