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根本不在意自己说出什么，她要的就只是顾言深从自己面前消失。
她想安安静静。
而顾言深就这么看着姜宁，俊颜上五指印清晰可见。
什么时候顾言深在众人面前这么没面子。
所有人都以为顾言深会发飙，结果顾言深依旧安静，甚至都没顾及自己脸上的五指印。
“嗯。”许久，顾言深淡淡的应了声，“是我多事了。”
顾言深倒是没说什么，安安静静。
他看向了一旁的经理：“姜小姐买的东西算在我账上。”
姜宁连拒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顾言深就继续说着：“就当我赔礼道歉。”
而后顾言深没说什么，安静的在原地看着，好似在等着姜宁继续买东西。
最尴尬的人变成了何晋生。
大抵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两人拉扯的牺牲品。
而何晋生想过自己大红大紫无数次，但是他也没想法是用这样的方式大红大紫。
太丢人了。
但是现在，何晋生已经进退两难，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终，他就这么被动的站着，一声不吭。
“呵，我不需要。”姜宁冷着脸拒绝了。
“姜小姐，你常说要两清，所以我不想这样记挂一件事，你花了钱，我大抵就痛快了，互不相欠。”顾言深说的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