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也在复盘。
就如同刚才林启说的，任何人都有可能，但是任何人看起来也都没有作案的完整性。
顾瑾就只是在听着，没说话。
“你觉得会是谁？”姜宁忽然反问顾瑾。
顾瑾安静了一下：“不知道。”
这个答案倒是言简意赅，姜宁一愣。
好似刚才那种恍惚，姜宁又跟着出现了。
顾言深在这种问题上，正常情况下都会和自己分析一下，不会这么笃定的把话说死的。
而现在，顾言深却是非常笃定的告诉自己不知道。
可是也好像没任何不对劲，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内奸是谁。
甚至这个内奸这件事，都是他们猜想出来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宁微微拧眉：“算了，这个问题太让人痛苦了。”
顾瑾嗯了声。
但是在下一瞬，姜宁却忽然看向了顾瑾：“我觉得，要真的说内奸，你才是最可能的人。”
这话，让顾瑾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毕竟你是从头到尾什么事都知道的人，所以你当内奸才可以天衣无缝。就只是这种事太荒诞了。谁自己出卖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啊。”姜宁根本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么说，无非也就是缓和现在的气氛。
“你真的觉得我是吗？”顾瑾再问着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