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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罗儿是朕的表妹。自幼国色天香,琴棋书画俱全,京中一时权贵,皆仰慕其风采——怎么,她竟与秦将军也相熟么?平时却都聊些什么?”屁!你那个国色天香在老子怀里扭来转去的——还要聊些什么?秦七月咧开嘴,正要扬起一丝恶意的笑,却忽然愣住,低下头,举起酒坛子,狠狠灌下一大口。他什么也没说。他根本是个窝囊废!听由得那帮狗皇帝狗将军不怀好意地冷嘲热讽,任由得他们那些笑得欠揍的眼神,他也不能动他们一分一毫!不能打,不能骂!他恨得牙痒,却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他来投燕军究竟是为了什么?可笑他还总是说,老子武功天下第一。秦七月,你可笑,你真可笑!!!你这个窝囊废!他“啪”地把酒坛子一甩,砸在寂静的坡路上,惊人的响声。***秦七月在坡上兀自懊恼,却不知道坡的那一头,有一个人一直在那棵大樟树下,静静地站着,看着他,足足看了大半个时辰。他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她。阿罗苦笑,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斗篷。她终于相信,秦七月和她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心意相通之处。她站在那里,站到月亮从中天渐渐落到西面,站到脚边的草地开始沾满露水,他都没有回头。枉费她一直在想,只要他回头,她就……——她就怎么呢?阿罗低头,微微自哂。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担心被他发现,到站在那里看着他难过,再到希望他回头又怕他回头的矛盾……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到最后,她已经完全不寄希望他能够忽然回头发现自己。她只是默默地陪他,站在这寒冷的山坡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去。又过了许久,夜越来越寒。阿罗看看山那头的秦七月,他似乎已经躺在坡顶的树根上,好久没有动静了。是睡了?还是醉死了?月光照在他身上,远远地,也看不清楚,只约略是深深的一坨暗物。——就这么看着,大概没有人会知道那一坨暗色便是玉连山的土匪头,是燕军里的暗军首领,更没有人知道,它心里藏着怎么样的故事。远方传来了更声。阿罗又紧紧拢了下微带寒气的斗篷,终于转过身,走了两步。附近暗处晃了一晃,走出一个人来,恰是一直默默候着待命的王都尉。“走吧。”阿罗淡淡地吩咐了一句。王都尉没有多话,只是默默地欠身领命,走在她的身后。走了一段时间,阿罗忽然顿住:“王都尉——”她没有回头,但王都尉依然也跟着停下脚步,躬身等候她的命令。阿罗却并没有打算回头的样子,只是淡淡道:“你知道吗?刚刚,我一直在对自己说……”她顿了下,王都尉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什么话也没有回应。阿罗显然也没有要他回应的意思,她似乎只是在对自己说', '')('分卷阅读74 (第2/2页)
话:“只要他回头,我便原谅他。”王都尉微微抬眉。看着阿罗慢慢转身过来,在寒冷的月光下拖出长长的影子:“只要他回一次头,看到我——我就去找燕召。”她清晰的声音,在这样的月色中竟似乎带着寒意:“去找燕召,让他写休书。”王都尉来不及蹙眉,只脱口道:“你——”他想说,你疯了。顿了下,他却终究没有说。——这真的是个太过疯狂的主意。那人的脸背着月光,他看得不甚真切,却感觉得到她微微一笑,再次肯定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只要他回一次头。”他确信她是笑着说的,声音里似乎还有戏谑的笑意。可是他却觉得她在哭。阿罗说完之后,便又迅速转身,仿佛没有说过这话似的,快速地往前走。王都尉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时候,这个地方,早已经望不到那个山坡了。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慢,请见谅。俺是月更……先说好……第二十三章燕召的建议两日后,秦七月终于回燕府。这两日,只有慕容白陪着他在城郊喝酒及晃荡。秦七月既不管皇宫里有没有什么召唤,也不理会燕府有没有人来请,就是偶尔回头看见一声不吭陪在他旁边的慕容白,他都觉得破天荒地难以面对。——到了京城,他不但没给兄弟们长脸,而且还弄成这样……一瞬间秦七月无比怀念在玉连山呼风唤雨的日子。他咬牙,忽然就跳起来说:“走吧!回去。”慕容白抬眼看着他。秦七月恶狠狠地说:“管他娘,先去宰了姬子微那小子再说!”慕容白笑了——他家大寨主,果然还是玉连山的大寨主。于是他站起来,跟着他家大寨主,去见燕召。谁知道燕召一口就回绝了秦七月的请示。“为什么?”秦七月瞪着他质问,口气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燕召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出了这样的事……”他轻哼一声,“我不想让人家说是我燕召公报私仇,把你生生算计死。”秦七月一愣,不明白燕召是什么意思。他附近的慕容白却忽然低下了头,不知在微笑还是怎的。燕召瞥了他一眼,继续用般不咸不淡的口气对秦七月道:“孛阳的事尚未余清,你若有闲,不妨先去把那事了了。”秦七月更迷糊了,什么孛阳?孛阳跟这事有什么关联么?他转不过这弯,干脆就直接问道:“啥意思?不用杀姬子微了?”“对。”燕召开始拿起手中的卷轴,似已有送客之意。秦七月愣是没明白燕召这是演哪一出戏,嚷道:“孛阳那屁大点事,早完了——那点尾巴还用得着老子出马?”这时慕容白微微咳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向燕召微欠身,道:“慕容昨日回来,听说宫里有宣秦将军,这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