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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弧度,无比的危险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我才想到,赶鬼不是谁都能赶的,李长生有法力,阴魂都害怕,我这种普通人,他们可不见得放在眼里,但话已经出口了,这时候认怂肯定来不及,我摸出一枚铃铛,这是我从李长生拿来剥削来的法器之一,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久久不散,我又取出驱邪符,骂道:“快滚!”这下子倒是气势十足,不少阴魂开始消散了。人怕恶鬼,鬼怕恶人,这是不变的真理。我松了一口气,听着其他几个地方的动静,估计也都是学我,在用法器威慑阴魂吧,顶楼的阴气,消散了许多,但并不代表离去,他们就在周遭不甘心的徘徊,如果有机会,肯定还是会围上来的。“亡魂陈晓红,若你有灵,请速速前来!”“亡魂徐培,若你有灵,请速速前来!”“亡魂王维刚……”我们五个人同时开始喊,因为阴魂消散了,大家都集中许多,隐隐间抓住了脉络,我心中一喜,似乎有点感觉了。叮铃。电梯门响了,空荡荡的,因为我在楼道口,可以看得很清楚。一股强烈的阴气从里面涌了出来,但并没有现行。我心想,应该三人一同前来了,不然不会有这么重的阴气。然而,下一个瞬间,电梯垂直落了下去,感觉就像是突然间索道断了,但没几秒,又飞快的升了上来,又是叮铃一声打开,从中涌出一股子寒气。“不对啊,这是什么情况?”我右眼皮直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第三次,电梯又落了下去,然后再次上升,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这三批涌出来的阴气,几乎超过前面整个太平间的阴魂总和了,陈晓红他们不应该有如此重的阴气啊!如此说来,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就在我脸色突变的时候,电梯再次打开,更加强烈的阴气涌了出来,我心有所感,叫道:“是不是你,陈晓红!”啪嗒。一声轻响,楼道的灯全部灭了,只有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我看到黑暗中有一袭红影闪过,心中的不安放大到了极致。红影,这是厉鬼啊!陈晓红他们三个居然都变成了厉鬼,这是为什么!我想起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行,必须要离开这里,在医院待着太危险了。我大声呼唤梁少桓他们,却没有回应,也不去管香案了,朝着他们跑去,一边跑,我一边拍着巴掌,希望能够引起他们的主意。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楼道。啪啪!然后再次响了起来,由远及近,可这时候的我已经停止拍手了。“你是在找我吗?”陈晓红站在角落,微微仰着脖子,雪白的脖颈,有一道红色的血痕,很显然,就是从这个位置,她的头颅被割掉了。第112章三个厉鬼“陈,陈晓红。”我的冷汗蹭的冒了出来,她的一袭红衣在我眼中格外耀眼。很明显,我又被算', '')('分卷阅读142 (第2/2页)
计了,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似乎已经算到我会招魂了,三个死者,全部都变成了厉鬼,这现实吗?厉鬼又不是市场的大白菜。若是普通的阴魂我还能招过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若是厉鬼,那就没有丝毫可能了。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逃!我转身就跑,为了以防万一,我事前准备了糯米,一直是王小兵拿着的。干宏和王小兵在重症监护室,距离我并不远,我看着路过病房门口贴着的牌子,却是压根就没有看见重症监护室,这让我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是遇到鬼打墙了,果然。看这牌子,明明是之前就见过的,还好我早有准备,出门的时候刻意到隔壁邻居家那里接了一泡童子尿。我从口袋摸出小瓶子,朝着前面一洒,果然,一缕白雾如同刀子一般切割过去,眼前豁然开朗,重症监护室距离我只有几步的距离。大喜之下,我一边跑着一边叫喊:“干宏,王小兵!”重症监护室幽暗的门口。忽然间红影闪烁,一个面色白净的小伙子穿着一身红衣,冲着我腼腆笑着:“表哥。”池尽长弟。我这才想起来,我招魂招的是陈晓红,干宏他们招的是徐培,既然陈晓红一直在追我,那么徐培显然也不会例外,从他的笑容可以看出来,他们都很恨我,这不是那种怨鬼对谁都有的恨意,而是报复的恨意,就比如我害死了他们,于是他们要来索命,这是赤裸裸的仇恨!说实话,看见徐培的那一刻,我心里的触动是很大的,毕竟是我的亲戚,被其他厉鬼索命和被自己的亲人追杀这是两种感觉,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头摸出驱邪符,朝着徐培丢了过去,符篆无风自燃,发出淡淡的金芒,徐培的笑容缓缓收敛,身形变淡消失,只有那怨毒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表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狠下心肠不去理会,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口,发现干宏跟王小兵都缩在墙角打摆子,在他们跟前的是两张快要燃尽的驱邪符,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恐怕他们就要完蛋了。王小兵见到我,兴奋的大叫:“徐哥,徐哥,救命啊!”我正要说话,干宏瞪大眼睛指着我的身后:“小心!”我听到了狞笑的声音,意识到不好,然而却已经晚了,徐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肩膀上,冰凉凉的满是湿气,他低声说道:“表哥,来陪我吧。”说完,两只手就要来掐我的脖子,还好我身上携带着法器,铃铛又响了下,将其震开,我猛地回身,把童子尿泼过去,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童子尿,很多人以为童子尿就是处男的尿而已,其实不然,必须要不满三岁的男童,清早起床的第一泡尿才算是童子尿,他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泼了个正着,浑身冒着白烟,非常痛苦的大叫,就在我们的注视下,他那张白净的面皮一点点的脱落,没多久整个人皮都剥干净了,血rou模糊的身躯根本看不见轮廓,只有两个血洞似得眼睛冒着幽光。“表哥,还我命来!”我吓得腿软,但脑子却很清楚,这个时候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鼓起勇气冲进房门,我手忙脚乱的掏出两张符篆给他们防身,然后说道:“被算计了,那个作案之人已经料到了这一切,三个死者全部都变成了厉鬼,三次电梯响,就代表他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