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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迟疑地问:“我怎么会睡在你办公室里?”袁定义继续挑战下一局,抽空回答她,“你被人下安眠药,要不是我,你睁开眼就到菲律宾yin窟了。”“谁给我下药?”“还用得着我提醒?垂死挣扎,最后一搏嘛,真是的,脸都不要了。”他总算肯离开电脑,给阮唯倒一杯水递到她手上,“喝口水吧,倒霉鬼。打起精神,江老叮嘱我等你一醒就带你去病房。”她端着酒杯,怔怔的仿佛仍未醒透,“你告诉外公我睡到现在的原因吗?”“你放心。”袁定义一改从前的吊儿郎当,拿出他玩蜘蛛纸牌时才有的谨慎认真,坐到阮唯身边说,“我只和江老说你出院不久,需要去楼下做全面检查,他坚持一小会儿又睡了过去,二十分钟之前刚刚醒来,陆慎和大小江都在,你打算现在去见吗?”“嗯。”她低头找鞋,袁定义把她的鞋从沙发底下找出来放到她脚边。她穿好鞋往外走,两只脚都像踩在云中,左摇右晃。到病房门前却停住脚步,遇见站在窗前拨弄手机的廖佳琪,她正要说话,被她止住,两个人都在听病房内传出来的交谈声——继泽在大吼大叫告状,继良有条不紊地解释,陆慎偶尔插上一两句,最后都在等江老下判断。这时候阮唯才敲门,打断房间内一场龙虎斗。替她开门的是陆慎,两个人视线交错,都没人出声。但她脚下不稳,一步迈出去差一点向前摔倒,还好被他一把扶住,右手环她后背,抱紧了就再也不愿意松手。而玄关离病床还有一段距离,屋内的人看不见这一片角落里发生什么,直到江老问:“是不是阿阮?”“是我。”她应一声,拗不过陆慎,只得在他的搀扶中走向病床。江老半躺在床上,后背撑起来,看上去精神不错,继良和继泽各在左右两边,陆慎的座位和继良在一起。她一出现,继良立刻让位,把离江老最近的位置让给她。“外公……”“做过检查了?有没有后遗症?”她摇头,轻声说:“我一切都好,外公醒来我就更好了。”“唉,刚才还在谈肇事司机的事,现在看到你人没事,气都少生一点。”江如海握住她的手,仔细看她,“阿阮瘦了,到底是吃苦了。”“我没事,只是没想到让外公担心成这样,不过现在好了,我们都好了。”“是啊,我们都好了。”一句话拆成一个字一个字地听,在场每个人心中或惊恐或警醒,各有一番滋味。☆、第29章揭穿第二十八章揭穿江如海将目光从阮唯身上移开,再度转回继良与继泽中间,房间内气压骤降,愤怒的继泽一句也不敢再多说。“既然已经走完程序,就要按章办事,没有自己做出的决议再否决撤回重投的可能,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不顺心不高兴哭两场就解决。”他这么说,就是给力佳下判书,继泽没机会翻盘,呆愣愣坐在方凳上一语不发。当然,江如海没忘记敲打长孙,“年青人有冲劲也不一定好,多向你身边叔叔伯伯学习,不要一味逞强好胜,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吞得下。和北创的收购方案不用', '')('分卷阅读45 (第2/2页)
你出面,让老七去谈,他比你谨慎,也更懂和国字头那帮人打交道。”继良点头,“好,都听爷爷的。”陆慎从善如流,“江老放心,我一定办好,但大事还要等您拿主意。”江如海尚算满意,“你办事一贯谨慎,我是知道的。”再看阮唯,“行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和阿阮说两句。”江继泽第一个站起身,深深看她一眼,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继良叮嘱江老“早一点休息”,再叫陆慎安排人送阮唯回家。陆慎应下来,和继良一道离开病房。自始至终,她与陆慎不再有眼神接触,是她在逃,他在追。他亦心急。陆慎和江继良站在医院花园一棵橡树下抽烟,陆慎先点燃自己的含在双唇之间,而江继良来借火。继良率先道谢,“多谢你,要不是七叔,这一次我很难拿到三分之二多数,就是江小姐也靠七叔引荐,更不要说阿阮。”“都是应该的。”“风软的事情我可以让一步。”“多谢。”“让佳琪去做监事。”“可以。”江继良深吸一口,满口淡蓝色烟雾缓缓向外吐,略显颓废,“阿阮怎么办?我看她,好像动了真心,万一去爷爷面前告我们一状,真是吃不了兜着走。”“是我的失误,查不出来是谁出手,连续两天把药物剂量调低,江老才会突然醒来。”“算得真准。没想到医院也是藏龙卧虎,老袁跟我们私交不错,本以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一定是老袁。”“那七叔认为?”“暂时还没有头绪。”陆慎抬头看七楼病房,窗台上透出明亮的光,陆慎向江继良保证,“你放心,她一个字也不会提。”她那么傲,又那么用心,那些隐秘又羞耻的记忆,她怎么开得了口?宁愿埋在土里,抛在脑后,等二十年后腐朽发臭也不再提及。病房内,江如海接过阮唯递过来的温水,喝一口润过嗓才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继泽和继良两个人有没有欺负你?”阮唯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对我都很好,我大多数时候在养病,大家见面也很少。”“也对。”江如海很是认同,“连我这里都来的少,更何况是你?这两个人现在只看输赢,不讲感情。”话到深处,似乎悲从中来,好在他并不是自怨自怜之人,立刻打住去谈其他话题,“好了好了,不说他们。我听老七说,你失忆了?”“可能是车祸撞击造成,我醒来只有十二岁之前的记忆。”“十二岁……”那似乎是她的人生节点,江如海陷入深思,但很快回到现实,“那你是不是不记得家明?”“谁?”“唉……不记得也好,婚礼当天出车祸,实在不是好兆头,我和庄文瀚都不想再继续。”阮唯小心翼翼问:“庄文瀚又是谁?”江如海望着她,长叹一声,“这个人不重要,你不用管,先回家休息,等我出院再慢慢安排。”“好,那外公早点休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