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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帮我?”“帮你?”阮唯抬起半边眉,连带眼角也向上飞,原本温温柔柔的面部轮廓,一瞬间变得艳光四射,几乎是换一张脸,彻彻底底改变,“我是看你傻得可怜,不忍心让傻瓜那么早死,毕竟谁都不知道傻瓜以后会不会也发挥最后一分热呢?”“你什么时候猜到的?”“反正比你早。”“你就不怕我告诉老七吗?”“谁?陆慎?他到现在还会信你?你现在和他说任何事他都当你嫉妒心作祟要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而且你不是应该听他话好好待在伦敦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家?难道不是公然挑战他权威?这一次把你发配到好望角都不一定哦。小如阿姨,说话之前要过过脑的。”手边既有烟又有酒,她仿佛早已习惯这类深夜之中醉生梦死生活,缓缓吐一口烟,对秦婉如说,“不够聪明就要学会本本分分过生活,最怕是自以为是,害人害己。”秦婉如口干舌燥,在电视新闻背景音当中不断给自己灌酒,仿佛醉死之后就能重头再来。“你什么时候发现陆慎骗你的?”她不甘心,再重复一遍之前的问题。阮唯摇头否认,“他没有骗我,是他告诉我骗局的策划者是继泽,因此将计就计拿力佳股权逼继泽低头认输。”“你骗我!”秦婉如突然间站起身,或者因为愤怒,或者因为饮酒过度,她两眼充血,像雨夜厉鬼。阮唯无所谓地笑,尔后说:“你都已经被七叔耍的团团转,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不过爸爸也是可怜,明明都输了那么多回,还是记吃不记打,啧啧,你两个这次除了继泽的恨,别的什么都没捞着,真是辛苦啦。”秦婉如跌坐在椅子上,呆呆傻傻像被抽走了魂。阮唯低头看时间,低声说:“你该走了。”“走?”“我替你定好凌晨一点飞伦敦的机票。”“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我叫忠叔送你。”阮唯根本不与她对话,拿秦婉如手机拨通阿忠电话,叫他上来,“你带她去机场,下楼不要走正门,小声一点从侧门出去。”阿忠话不多,应承她之后领着失魂落魄的秦婉如下楼。她来时轻装简行,走时却肩负重压,脑中反复播放着阮唯的话,来来回回碾压着她本就不堪重负的心脏。她坐在车里,几乎喘不过气来。而阮唯独自一人留在会客室。电视仍然在放松当日要闻,一时有凶杀,一时又有利好消息,整座城热热闹闹一刻不休。她把香烟摁灭,把剩下的酒喝完,关掉电视后面对黑漆漆屏幕上倒映的模糊轮廓,一语不发。她在看自己,又似乎在看陌生人。但好在她发呆的时间不长,眨眼间已然恢复正常。能够平静地离开会客室走出二楼阴暗狭窄的老式走廊,回到她阔别已久的卧室。阮唯的房间分书房与卧室两部分,中间设隔断。屋内陈设尽量简洁,乍看之下倒像成熟男性风格。她推开门,正准备开灯,却借着走廊的光,看清楚坐在书房单人沙发内的清癯的影。因而带上门,黑暗当中隔着月光与他沉默相对。晚风寂寞,月光也孤独。
r>最终是他打破缄默。他的声音有一些哑,低低地召唤她,舌尖发音仿佛有魔力,“过来。”一切都可归因于惯性,她听见他发令,下意识就跟随指令走到他身边。月光照亮他的脸,熟悉又陌生的轮廓。她坐在他膝上,闻到一阵凛冽冷香,就像他本身,远离尘嚣,在云端。她半张脸贴在他西装外套上,柔柔的,怯怯的,有一些鼻酸,“七叔。”陆慎拿指腹轻轻摩挲她下颌,低声问:“阿阮生气了?”“不生气。”她抬起头,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他腰间金属硬邦邦冷冰冰地搁着她,令她微微地疼。阮唯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眼,唯恐遗漏任何一丝破绽,她说:“我没想到,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假的,让我怀疑究竟是不是连我自己都是假的?”“如果可行,我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是你亲手打破它,是你亲手毁掉我。”她越讲越激动,陆慎不由得压低声,透着警告的口吻说:“阿阮,你不要钻牛角尖。”“骗子,大骗子。”“阿阮!”最后一声警告,你应当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但阮唯顾不上。她继续宣泄她的愤怒,“不但骗了我,也骗了继泽。你从一开始就和继良站一边对不对?用康榕和宁小瑜的嘴,让我对继良有坏印象,又借爸爸的出现把我推到继泽身边,达到目的,再顺水推舟把所有好处都给继良,七叔,你把所有人都耍一遍,我都不知道继良心里怎么想,他难道不害怕有一天你连他都骗吗?”“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那是什么样?你说,我保证一字不漏地认真听。”他皱眉,并不习惯阮唯的咄咄逼人,但他心里清楚,她被逼到极限也一样会咬人,就像现在,愤怒占满眼底,靠近又戒备的姿态,令她该死的……撩人。他干咽一口,平静之后说:“你原本就只和继良要好,从前我和继良私下见面,你也曾经遇到过。”“但是我不记得了,你们个个都欺负撞坏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他怎么好坦白他最后仍存着试探她的目的呢,于是只能耐心用表象解释内核,“这件事对你来说没有损失。”她眼底瞳孔放大,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劳烦你再说一遍。”“阿阮,你问一问你自己,你真心想要嫁给庄家明那个二世祖吗?”她颓丧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反反复复说着,“你走,你立刻走,我再也不要看见你。”“阿阮,你理智一点。”“你放手!放开我!你这个骗子,王八蛋,你放开我!”女人脑中那一根弦一旦崩了,理智瞬间灰飞烟灭,她也变成歇斯底里不讲道理的疯子,除了推他咬他再不能思考任何事。他翻过身,将胡乱挣扎的阮唯摁倒在沙发上。再从腰间抽出皮带,熟练地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前一刻用尽全力挣扎的人,这一刻彻底消停,半躺在沙发内,两只眼亮晶晶瞪住他,咬牙喘息。“七叔是怎么教你的?全都忘了?”他拨开她额上凌乱的发,似长辈循循善诱,“要懂礼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