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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蛮像陆慎,和他独处这么久,你该不会被他同化了吧?”阮唯站起身往浴室走,“我要洗洗睡了。”廖佳琪凑过来站在浴室门边,倚着门向她抛媚眼,“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洗呀,阮小姐。”阮唯把头发绑起来,站在浴室镜前卸妆洗脸。廖佳琪倚在门上,抱胸看她,调侃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陆慎蛮可怜的。”“廖小姐,你的同情心真的好泛滥。”廖佳琪继续,“你想他从前多克制?每次见你都忍了又忍,那眼神我看着都心疼,圣诞夜被你一撩就上钩,结果你老人家呢?穿上衣服就翻脸,我要是他,气都要死了,还管你车祸不车祸的?撞不死你我都要加足马力再碾上去。”“你不要欺负我失忆就胡说八道,我从来不做这种事。”阮唯拿毛巾擦脸,再去卧室找一套睡衣扔给她,“你今晚不要回了,就睡在这里。”“和你睡?那陆慎不得杀了我?”“你再提他试试看。”“噢……陆慎,陆慎,陆慎……啊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我跟你说我很敏感的,万一被你挠到□□就尴尬了。”“廖佳琪,你说话可不可以注意一点?”“嗯……你让我捏捏胸我可以考虑看看。”时钟走到午夜十二点,两个人洗漱完毕,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心事。廖佳琪提出,“照逻辑说,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见,几乎是陌生人,转眼就同睡一张床,阮小姐我怀疑你这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你能不能别用八十年代流行词?”“噢,又歧视吃社会主义饭长大的我。”“还来?”“好吧好吧,我们谈一点正经的。”廖佳琪往她身边挪了挪,顺带关掉床头灯,整个房间只剩一盏幽暗的地灯守住光亮,“喂,我说,你和陆慎两个人在岛上,有没有……”“有没有什么?”“哎呀,别装傻啦。”廖佳琪一激动,随手拍她一巴掌,疼得阮唯半天没缓过来。她揉着受伤的肩膀问:“你该不会又要问那种话题吧?”“对啊,难道你们孤男寡女**没有在岛上夜夜笙歌,做到天亮吗?”“……没有……”“哎,你犹豫了,你一定有。”廖佳琪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拍手几乎要从床上蹿起来,“怎么样,陆老七够不够硬?持不持久?什么尺寸?”“我们真的没有。”“屁,你说给鬼听,鬼都不信。”“真的没有。”阮唯几乎要对天发誓。“真的没有?”“真的。”廖佳琪转过背径自发愁,“居然真的没有?陆慎多年没有女伴,外界多少怀疑他性取向,但他和你明明都有过,难道他是双插头,百分之八十forman,另外百分之二十留给你,所以一时好一时坏。不过也说不通啊……连康榕那个三寸钉都从来没透露过陆慎有男伴这回事,所以他真的不行?喂,你有没有伸手摸过他?”“又是什么啊?”阮唯拉高被子护住胸口,满眼警惕地看着廖佳琪。“下面啊?你难道不好奇吗?”“我为什么要好', '')('分卷阅读49 (第2/2页)
奇?”“唉,你好没意思。”得不到答案就只能自我摸索,她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不过我看他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太行,至少尺寸亏一点,不过也许技巧好呢?毕竟长得好变态好禁欲,让人想分分钟趴在他脚下喊主人。”“喂,跟你说正经的你怎么就睡了?猪头,活该你没性福。”第二天一早,洗漱完毕后阮唯与廖佳琪一道出门,只不过她去医院,廖佳琪回长海上班。太阳高升,早高峰似潮水涌来。廖佳琪开车,一路都在抱怨。“真羡慕你,不想上班就可以一辈子不上班,不知道多幸福。”看一眼红灯计时器,接着诉苦,“我就惨了,九点到公司,晚上十点能走就算好运,有时候还要跟大江在办公室加班,一面处理公事,一面还要……你懂得啦,一开心一兴起就玩officepy,我都已经腻了。”阮唯却在发愁其他事,“我想我需要一只手机。”这话,廖佳琪听完也要吃惊,“连手机都没有?你怎么惨成这样?也对,家里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个个都恨不能守在医院向死老头表忠心。”“佳琪……”“OKOK,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又是红灯,她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侧过头看一眼说,“中午一起吃饭,我给你带一只最新的。”“好,晚一点转账给你。”“拜托,你这样的大老板,该给我double的价格好嘛?”“好,那你请我吃饭。”“没问题的啦,只要你哥不在公司,我可以提早出来。不过我猜他肯定在医院端茶送水,以弥补江老昏迷这段时间他的为所欲为。”廖佳琪将车停在医院门口,和阮唯说:“不要搭理继泽那个傻帽,他说什么你都当他放屁,不要和他争,他疯起来万一还像之前那样动手伤人,江继良倒是乐见其成,我就怕你吃亏。”“嗯,我知道,我不会和他吵的。”阮唯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我等你一起吃午餐。”“好,十一点半我到江老病房外等你。”“路上小心。”廖佳琪歪头一笑,向她摆一摆手,发动引擎。阮唯独自走到江如海病房外,推门进去,果然继泽和继良都在,一个汇报公司日常事务,另一个阴沉沉一语不发。“早上好。”她笑着和每一个人打招呼。☆、第32章毅第三十一章家毅江老戴一副老花镜半躺在病床上审阅纸质文件,见她来,一指继良的座位说:“你坐。”继良连忙让开,没忘带着笑。“女士优先。”“谢谢。”“和我还用说谢?”阮唯不应声,只看江如海,“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嗯,马马虎虎。”江如海翻一页纸,继良坐在阮唯身后紧张地双手交握,继泽低着头始终不知在想什么。恰巧有人来,是一位优雅成熟女性,三十出头模样,与继泽继良打过招呼便对着阮唯微笑,无奈她一脸茫然毫无头绪。还是继良作介绍,“阿阮,这是媛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