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论,伍兹反复的确认了一遍,然后猛地松了口气。
陈宇又扫了一眼伍兹的脑袋,并未看到明显的改性变化。
而且大脑皮层的变化,说实话也很难察觉到。
其实他的问题并不大,正常来说做个膝盖的核磁共振就行,但他害怕,要求多做一些检查,把全身都查一遍。
对于这些VIP客户来说,能多查就多查,自己多赚钱,他们也放心。
所以没患上是件好事,陈宇回过神来,招呼伍兹去检查。
陈宇默默叹口气,倒也松了口气。
最好的选择就是做一台微创手术,抽走积液,清理掉囊肿。
真的就是一台微乎其微的手术。
不过顿了一下,陈宇又道:“但是泰格,你的身体其实已经出现了不少劳损的症状,而这次囊肿的形成,也跟劳损有关,这方面你真的需要注意一下了。”
75年出生的他,虽然至今才27岁,但这家伙从小,几岁的时候就开始打高尔夫,至今已经打了二十多年。
看起来高尔夫球就是走走路,挥挥杆,简直就是一种放松身心的社交活动。
可一旦牵扯到职业,高尔夫球对身体的损伤,绝对不比任何一项运动轻。
陈宇看过新闻报道,说伍兹从小到大训练的就特别刻苦,进入职业之后,更是夸张的每天挥杆一千次。
这还只是挥杆,不算推杆和切杆。
可想而知这训练强度有多大,长期以往的训练一个动作,易普症高发也就不稀奇了。
伍兹还没说话,旁边斯滕伯格已经抢先道:“陈,那你能不能帮帮泰格,就像你帮文斯制定训练计划那样,我知道,你还开了个运动实验室。”
陈宇心道自己正想说这个呢。
既然做了运动实验室,那治病的同时,再推荐一份专属训练计划,多赚点儿钱,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当然可以,如果你们需要的话。”陈宇望向伍兹。
伍兹连忙点头。
至于钱不钱的,他根本没问。
当天,陈宇就安排伍兹住下,约好了明天的手术。
他没有患上易普症,这是好事,可也让陈宇觉得有些遗憾,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一找其他医院的关系,或者征集一名易普症患者。
在忙碌中,陈宇告别了2002年,迎来了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