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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不住匕首,掉在地面上。紧接着,那胡人抬手一巴掌摔在邱敏脸上。邱敏只觉得脸颊上一痛,跟着摔到在地。胡人下身剧痛,眼中充满仇视:这个女人居然敢踹他子孙根,一刀捅死太便宜了,他决定狠狠折磨她一番再弄死她!他扑向邱敏,开始撕扯她衣服,刚才那一脚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宝贝踹坏,就拿这个女人试试好了!轻薄的纱衣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肤,邱敏惊惧之下大声呼救,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她死了都未必有人知道!她大力挣扎,奈何女子天生力弱,那胡人抬手又给了邱敏两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脑子发晕,更加反抗不能。泪水顺着邱敏的眼角滑下,伴着她绝望的呼喊声,突然身上一轻,原本伏在她身上的胡人,被人拎起来丢飞出去,脑袋重重地撞在一旁的树干上,接着又沉沉地摔至地面。邱敏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到卢琛正站在她身前,显然刚才是他出手救了她。胡人脑袋被撞,眼帽金星,趴在地面上挣扎,一时半会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邱敏瞧见机会,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冲过去,往他心口一通乱扎:“去死去死去死!”泪水不断地从她眼中滚落,邱敏红着眼,疯狂地用匕首猛刺,直到躺在地上抽搐的胡人没了声息,邱敏才停下动作。邱敏丢开匕首,坐在地上哭泣,刚才她一点就被这个胡人侮辱。一直以来她都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自己有了路引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她忘了,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一个女人孤身在外,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何况这个男权社会,女子的地位更加低下。她哭了许久,直到有人在她肩膀上摇了摇,邱敏才回过神。她转过头,看到那个奴隶正蹲在她身旁,茶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清澈的光,邱敏抽抽鼻子,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跟来了?”卢琛一手摸着腹部,语气有些委屈:“肚子饿。”邱敏看他那嗷嗷待哺的模样,忽然有一种被流浪狗跟上的感觉。明明她没给他喂过食啊,怎么也被跟上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奴隶刚才救了自己。邱敏对他的脸色略好了些。“我也没吃的。”邱敏对他解释道。卢琛还是摸着肚子对她喊饿。“好了好了,你别叫了!”邱敏感觉自己不是被流浪狗跟上,而是被个饭桶跟上。荒郊野外叫她到哪里去找吃的?邱敏扫了地上那个死人一眼,心想要不从这死人身上割块rou下来烤给他吃好了,反正刚死的还新鲜。想完以后又觉得自己会产生这么变态的想法,肯定是受这神经病影响。她并不是第一次杀人,何况地上死的那个人是罪有应得,是以心中不但没有害怕的感觉,在哭完后反而还觉得十分畅快,甚至能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但她也就想想而已,不可能真的割人rou来烤。不知道这胡人身上有没有吃的。邱敏看到这胡人腰间挂着一个布囊,她将之扯下来,打开看了看,发现里面居然有几块胡饼!“有吃的了。”邱敏将胡饼递给卢琛。卢琛接过胡饼,吃的风卷残云。邱敏看那个胡人身上还有水囊,也扯下来,拧开盖子给卢琛', '')('分卷阅读128 (第2/2页)
喝水,省得他吃的太急,□□硬的饼噎死。邱敏继续搜死人的身,找到一袋银钱,一些杂物,还有一封路引,路引上的名字叫阿史那崒干。邱敏心想她抢这个奴隶的路引,这把这死人的路引赔给这奴隶好了,反正他长了一张胡人的脸,用阿史那崒干这个名字更合适。邱敏将这封路引塞进卢琛的衣襟里,道:“这东西你要好好的保管,知不知道?”卢琛只顾着吃,没有半点反应。这傻子……邱敏撇撇嘴,将其余值钱的东西收好,自己也拿了一个饼吃。邱敏吃了饼,休息了一会,站起来准备离开长安。虽然刚才遭遇危险差点被侮辱时,她也有过后悔,甚至产生回到沐泽身边的想法。但是,如果她回去,她就真的输了,不是输给沐泽,而是输给她自己。身为一个现代女性,她有自己的尊严,宁愿死在外面,她也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卢琛仍然紧紧跟在她身后,邱敏这次没有再赶他,刚才险些被jianian杀,这让她意识到她孤身一个女子在荒郊野外行走太危险,所以暂时先让他跟着。这家伙脑子虽然不好使,但至少块头大,留着他唬唬人也不错,等她到了城镇上,雇到护卫,再想办法甩了他。她不懂得辨认东南西北,即使知道太阳升起的地方是东边,落下的地方是西边,可今日是阴天,根本看不到太阳。念书的时候自然书上教导:树冠茂密的一面是南边,稀少的一面是北边,她对着林中的树观察半天,觉得好像都长的差不多茂密。此外还可以看树的年轮,但问题是这里的树没有被砍断的……邱敏一脸郁闷,心想难道要等到晚上星星出来的时候,看北极星辨认方向?万一今天晚上没星星怎么办?她朝身边那个奴隶看了一眼,不怎么抱希望的随口问道:“喂,你知不知道哪边是东?”卢琛抬手指了一个方向。邱敏无语,没想到他还真知道。“走吧。”她一声叹息。自己念了二十多年的书,到了野外居然还得靠一个神经病指路。真够丢人的。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没有了,更新迟了,让你们久等了。☆、第75章烟水朦胧的湖畔,一树梨花落尽,满地洁白。殷如秀提着裙摆小心前进,尽量不踩到地上的落花。昨夜暴雨,打残了不少花朵,满地断枝残红。她是个惜花之人,平日看到一朵花从枝头坠落,都会伤感半天,自然舍不得踩踏娇花。沐泽观她动作,暗想若是邱敏,直接就踩上去,踩完以后还要嫌滑脚。她从来就不懂得怜花,园子里的花若哪只开的好,别管是多名贵的海外品,一刀剪断拿去插瓶,加上有小北怂恿相帮,御花园里的珍品着实被他们两祸害了不少。沐泽嫌殷如秀走的慢,索性停下脚步。看到沐泽在前方等她,殷如秀红着脸小跑几步跟到他身边。沐泽负手而立,看向前方问:“殷小姐觉得那几人如何?”殷如秀微征,顺着沐泽的视线才发现前方花树后的八角亭内坐着四个年轻男子,正在赏春赋诗。沐泽道:“这四人都是今年的新科进士,最右边那位是探花程之斌,朕觉得他文采最好,殷小姐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