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大人说了什么话?”顾北吃惊道,没想到耶律忘忧的父亲说话了。??“你还是去听听吧!太不可思议了!”耶律忘忧的母亲摇头道。??顾北立即跑到耶律忘忧父亲房里,只见耶律忘忧父亲呆呆地望着墙壁,嘴里喃喃道:“顾北,你小子等着,我会收拾你小子的!”??嘴里不断地重复这句话,目光呆滞,就像一位精神病院的精神病患者一样,双手哆嗦着。??“呃,岳丈!您怎么了?”顾北伸手在耶律忘忧父亲眼前晃了几下,耶律忘忧的父亲一点反应也没有。??“老爷突然开口说话了,就重复这句话,他这是怎么了?”耶律忘忧母亲皱眉道。??顾北摇头道:“这真是遇到怪事了?”??出了耶律忘忧父亲的屋子,顾北摸着鼻子思索着耶律忘忧和她父亲说的话,这到底怎么回事呢?为何两人说的话都和自己有关呢?自己来符元界也就是十五年多几个月,做了十五年的白痴,难道得罪了什么人???顾北正在思索的时候,突然纳甲土尸奔跑过来,“主人,忘忧主母好像恢复正常了!您快去看吧!”纳甲土尸满脸惊愕道。??“什么,忘忧恢复正常了!”顾北急忙奔跑到耶律忘忧的屋里。??司马万忘忧靠在床边,一名女仆正在旁边伺候她吃东西,“忘忧,你没事了吧?”顾北吃惊道,因为他看到耶律忘忧在狼吞虎咽地吃东西。??耶律忘忧望了顾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随即露出惊讶之色道:“顾北,我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忘忧,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顾北惊讶道。??耶律忘忧一脸茫然道:“发生什么事了?”??顾北疑惑地望着耶律忘忧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你突然死了,随后又突然复活了,你一点都不知情?”顾北瞪大眼睛望着耶律忘忧。??耶律忘忧露出惊愕之色,“顾北,你胡说什么,我这不是好好地嘛,我怎么死了又活了?”??“呃,看来你病的不轻啊!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吗?”顾北望着耶律忘忧的眼睛。??“我们之间什么事情呀?”耶律忘忧疑惑地望着顾北。??“亲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顾北微笑道。??“什么亲我,我不记得了!”耶律忘忧摇头道。??顾北抓着头,“呃,看来有些事情你还是忘记了!”顾北摇头道。??“是嘛,那你有空的时候就把我们过去的事情说给我听吧,我真的记不起了。”耶律忘忧摇头皱眉道。??顾北感觉耶律忘忧有点不正常,但是又说不出那里不正常,他正纳闷的时候,突然耶律忘忧母亲跑了进来,“忘忧,我的宝贝女人,你回复正常了?”耶律忘忧母亲一把搂住耶律忘忧。??“母亲!”耶律忘忧立即哭泣起来,很快母女两人哭成泪人似的。??突然一名仆人奔跑进来,对着耶律忘忧母亲道:“主人,老爷恢复正常了!您快去看吧!”??顾北大吃一惊,他急忙跑到耶律忘忧父亲屋里,只见耶律忘忧的父亲正坐在椅子上吃着食物,他看到顾北和耶律忘忧的母亲来了,立即站了起来。??“顾北,你怎么来了?”耶律忘忧的父亲一脸惊讶道。??“哦,你们还说老爷正常了,你看他说胡话呢!”耶律忘忧母亲皱眉道。??“岳母大人,岳丈大人没有说胡话,他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顾北摇头道。??“什么,老爷不不记得过去事情了,他不会不认识我了吧?”耶律忘忧的母亲吃惊道。??“夫人,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认识你呢!”耶律忘忧的父亲摇头笑道。??“老爷!”耶律忘忧母亲扑了上去,一把搂住耶律忘忧的父亲。??顾北立即出了屋子,他不想看岳父岳母两人痛哭了,他回到耶律忘忧的屋里。此时耶律忘忧已经吃饱了,她正在屋里坐在那里发呆,看到顾北来了,立即对着顾北微笑道:“顾北,你是不是来接我回符皇府的?”??“忘忧,你父亲也恢复了,你不去看看他吗?”顾北微笑道。??“好吧,我见过父亲之后,我们就会符皇府。”耶律忘忧点头道。??天黑的时候,顾北带着耶律忘忧回到符皇府中,顾北的父亲和母亲看到了耶律忘忧跟随顾北回府了,顿时十分吃惊,他们拉着顾北私下询问事情发生经过,顾御龙一脸诧异。??“呃,耶律府中的事情发生也太离奇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顾御龙皱眉道。??“父亲,这事情是很离奇,刚才回来路上我问了忘忧,她说她已经不记得了。”顾北摇头道。??顾御龙摇头叹息道:“但愿不要再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了!”??顾北回到屋里,他看到耶律忘忧换了一件半透明衣服坐在床头,“顾北,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耶律忘忧对着顾北笑盈盈道。??灯光下,耶律忘忧显得很美丽,特别是半透明状态下那种感觉十分诱人,“呃,老婆,你这是做什么?”顾北吃惊道,在他印象之中耶律忘忧并没有这样主动过,今晚为何变得如此主动了呢???“睡觉呀!你不想我早点生孩子啊!”耶律忘忧娇笑道。??“呵呵,老婆,你原来可不想生孩子的,今天怎么突然想通了呢?”顾北笑呵呵道。??“老公,人家突然想通了呗!来吧!”耶律忘忧双手勾住顾北的脖子,她身上的衣服掉落下来。??“老公,你真是坏死了,这么迫不及待扯掉人家衣服啊!”耶律忘忧娇滴滴道。??顾北双眼盯着耶律忘忧,“嘿嘿,你都这么勾引我,我可不能太老实了,何况你是我的老婆呢!”顾北一下扑在耶律忘忧的身上。??“老公,你真猴急啊!”耶律忘忧的手伸入枕头下面抓住了早已经准好的剪刀。??“嘿嘿,老婆,虽然我们结婚几天了,我们可没有发生任何夫妻之实呢,我早就想推倒你了!”顾北的手按在耶律忘忧的手臂上,耶律忘忧的手臂竟然丝毫无法动弹。??在顾北狂风暴雨般卷席下,耶律忘忧渐渐地松开了手,她娇喘起来,很快沉醉在快乐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