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余用手背挡住唇,又惊又羞地看他。
怎么还突然偷袭呢!
谢承唇角微翘,拿下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下,“就是想亲你一下。”
姜羡余耳朵通红,说不出话来。
因为任逍遥也重生了,同谢承有死仇,所以原本已经不恨的姜羡余,为谢承竖起浑身的刺,防备和厌恶任逍遥。
贴心得不像话,谢承觉得自己应该再亲他一下。
于是他再次凑近,勾起姜羡余的下巴。
姜羡余红着脸,却乖乖闭上眼不动,让谢承亲了个够。
……
两人去街边吃了虾仔云吞面,但一致感觉没有扬州街上摆摊的许老伯做的好吃。
又去买了几碗豆花,带回去同段书文一块当宵夜吃。
识墨去镖局还马车,姜羡余和谢承趁着夜色散步消食,同谢承说起今日遇到明雅的事。
谢承听到姜羡余数落对方胆大又冒失,停下脚步无奈看他,“你也没有好到哪去。”
“哪怕你认出那是她身边的下人,也不敢断定跟着去了就一定能见到她,更无法确定是否会有其他人在场。若是又遇上天心使,或者其他什么人,怀疑起你的身份,你要如何脱身?”
姜羡余听完愣了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瞥了眼左右无人,悄悄去拉谢承的手,“你说的有理……”
“但按你这么说,皇亲权臣我都要避着,那还怎么随你去京城?”
谢承一顿,答不上话来。
“你看啊,”姜羡余勾勾他的手指,“我觉得与其躲躲藏藏、窝窝囊囊一辈子,倒不如试试为我外祖父平反。”
说到底,他还是不甘心。
再加上前世的经历,姜羡余清楚地知道,围绕他外祖父的阴谋并没有结束。
否则忠王也不会费劲心机,让任逍遥深入睿王府,就为骗走明雅脖子上的玉坠。
“我打算邀请明雅去家里做客,让我娘亲见见她。”姜羡余道,“她脖子上那块玉坠,我娘亲也有一块。前世任逍遥想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谢承怔住,忽然反应过来,“那玉坠……真能调动二十年前归隐江湖的天心府势力?”
“当然不是。”姜羡余笑道,“当年随我父亲归隐的那些师叔师伯,你不是都见过么?他们哪有传闻中那样以一当百、可抵千军的样子?”
“我猜不过是有心人放出的谣言,想借各方势力之手,对我们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