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将领的眼中,我们就成了配军,是囚犯。”
说到这里,薛显忿怒的伸手便指徐家的亲卫营徐捷和先锋营的任泽等人。
“他们在军营之中,时不时对我们冷嘲热讽,仗着他的主帅是徐辉祖在军营里横行霸道,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
“不但我们在军营里处处受人鄙视,瞧不起。
“就是军营中的伙食也是某些军队挑完了之后才给我们吃,甚至有些时候给养跟不上,我们还要饿肚子。”
“难道大明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有功之臣的吗?”
“只是因为朱文正的事情就怪罪我们吗?”
“我们与朱文正本来就没有什么牵连,我们就应该享受这样待遇吗?”
“现在看看北伐大营里面,我们三万人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顿时徐辉祖冷汗便冒了出来,薛显不但把内部的矛盾一股脑子都揭了出来,尤其是涉及到了他们先锋营和亲卫营。
薛显脸上的青筋浮现,越说越激动。他再一指亲卫营和先锋营的那些统领说道:“他们这些人每天监视我们,遇到我们非打即骂,难道我们就犯了这么大的罪过吗?”
“今天本来没我们什么事情,但是在我们军营门口,我们的人只是阻挡了亲卫营的人的道路,亲卫营骂我们是囚犯,骂我们是配军,让我们滚开,举手就打,难道我们还忍耐下去吗?”
说着,薛显已经放声痛哭,牛海龙和赵国旺也是泣不成声,也是对着马皇后不断的磕头。
马皇后对朱文正的死也是充满了同情,没想到只是朱文正一个人走了错路,牵连了3万多人,顿时也是哑口无言。
马皇后没有想到朱文正的这3万人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顿时也是唏嘘不已。
马皇后转身对着徐辉祖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说,你的亲卫营和先锋营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中歧视的现象,无处不在,老兵欺负新兵,精锐看不上杂牌,这本来就是一个普遍的现象,他徐辉祖如何能够阻止?
徐辉祖再三告诫先锋营的人要和平共处,怎奈自己的手下都是骄兵悍将,容不得半点沙子。
如今惹出了这场祸事,徐辉祖也不好袒护自己的人,于是只能是公事公办。
徐辉祖脸照寒霜,急忙命令道:“来人,将亲卫营的徐捷和先锋营的任泽等将领给我带上来。
立即会有护卫到了中军帐外,将徐捷和任泽两个人推入了大帐。
徐捷和任泽两个人立即跪倒在地上。
他们两个人向着徐辉祖和马皇后也是满腹的委屈,说道:“我们本来和他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在军营中操演人马。”
“可是杨鸣那厮是个不安分的人,他到我们亲卫营里搞事,我们的人去追杨鸣的时候,薛显等人带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的人和他们起了言语冲突,他便将我们亲卫营的人打倒在地。”
“而且薛显又带着人冲进了我们先锋营里,将我们先锋营的人打得东倒西歪,将杨鸣抢了出去。”
“我们找他们要人,他们对我们冷嘲热讽,所以我们才打了起来。”
最后众人争论来争论去,便出现了一个现象,他们为什么打起来,都是因为杨鸣。
顿时,马皇后和徐辉祖大吃了一惊,果然这件事情都是这个兔崽子杨鸣引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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