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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塞到佐藤无手中,说:“我看你像是贫血,如果再感觉发晕,就赶紧吃块糖,不过,还是到医院检查会比较好。我就不sao扰你了。”说完刚打算离开,又想起什麽似的回身立正,双手举起,“我保证这个糖我只碰了糖纸,没碰里面。”然後才安心的离开。佐藤无看著杜沁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心里的躁动和压抑又在对抗,只是这次,他试著和这种陌生共处。18.等待杜沁看著已经有些暗的天空,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饭吃,用力拍下自己脑袋,飞奔起来。急匆匆打开大门,赫然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开。杜沁有些担心岸的情况:他该不会是晕在什麽地方了吧。“岸!”心中著急,灯也没开就往里走。突然脚踝被人一拉,杜沁栽倒在一个怀抱里。“岸?”看不清周围,她轻声开口询问。“嗯。”岸咕哝似的回她一声。“对不起,回来晚了,我马上做饭。”说完就要起身,不想抱著自己的人更加收紧胳膊,不让她离开。“怎麽了?”杜沁察觉到他的异常,老老实实不再动弹。“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岸委屈的轻声控诉,带水汽的眼睛在漆黑中闪闪发亮。杜沁自知理亏,今天是真的忘了还有个他在家里,歉意的说:“对不起,以後不会了。”“真的?”他的声音轻的好像易碎的玻璃,让她一阵难过。“真的。”杜沁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看见眼前这个豔丽的男人有些傻气的笑了,平时若有若无的yin靡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竟是些许纯真。“对了,你怎麽坐在门口,还不开灯。”“我在等你,”岸理所当然的回答,“眼睛不喜欢亮光。”“啊?那……那……要点蜡烛麽……”岸见她为难,有些好笑道:“没事,你开就好了,只是刚开始会有一点不适应而已。”“哦,”杜沁放下心,心想自己在晚上可不能没有灯啊。站起身来,却只打开了客厅的一盏灯,房间瞬时沈浸在昏暗的黄晕中。“怎麽不开了?”门口的岸也站起来,他记得自己刚来那天,这个房间的光线可是很强,眼睛难受了很久才适应过来。“你不是眼睛不适应嘛,开这个就好了,反正东西都看得见,”杜沁解释,又怕他会多想,笑了笑,补充道“还能省电费。”说完,进去厨房。岸看著她匆忙的背影,不自觉弯起嘴角。转身,静静坐上沙发,看她动作。“哎……”杜沁不禁轻叫一声。灯光太暗,有些看不清,切菜切到手指了……左手食指正不停的冒出鲜血,杜沁捏住手指,正打算放到水龙头低下冲,突然被人一把拉过,紧接著手指被包裹进温暖的空间,碰触到一个湿软的物体。杜沁尴尬的看著岸把自己手指含在嘴里,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脸上阵阵发烧。“那个……我……我……我还是自己来吧。”说完,不自觉弯了弯手指,想要把它抽出来。手指不可避免的刮了一下岸的舌头。岸眼底一暗,更用力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舌头也不再安分,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著杜沁的手指,任凭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杜沁这个连初吻都没有的菜鸟级别,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只感觉脸上越来越热,身体僵硬的',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像石头。就在杜沁感觉自己的头顶快要冒烟了,岸突然大发善心的放开她。她赶紧抽回手指,只是……这手上还些许沾著些岸的唾液,杜沁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抬头看岸,却见他伸出舌头,故意慢慢添下自己的嘴唇,好像刚刚吃到了什麽佳肴。“嗡”的一声,杜沁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神经瞬时崩断,呆在原地。“呵,”岸满意的笑出声,引她到水龙头,拿著她的手细细冲起来,“不流血了再冲会好一些。”神情自若的好像刚刚什麽都没发生。杜沁见他这样,心里尴尬:自己真是个色女啊……人家明明只是帮忙止血,结果自己却在那又是脸红又是僵硬的,丢脸啊啊啊啊啊!“嗯……谢谢。”杜沁找回自己声音。“今天我来做饭吧。”“啊?”“啊什麽,”岸好心情的抬手点一下杜沁的头。“你会做饭?”杜沁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对啊,不过,只会做日本料理,有紫菜吗?”“有,在冰箱里。”杜沁仍旧反应不过来的呆楞,这男人看上去白白嫩嫩的,明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啊……而且……杜沁不解的看著他,只会做日本料理?他是日本人?“你是日本人?”“对啊。”“为什麽不告诉我?”岸狡黠的看她一眼,“你没问我啊。”杜沁暗暗吐槽,谁会去问一个认识不久的人“你是日本人吗”。吃瘪的歪歪嘴,杜沁不再出声,专心致志看岸做饭,一心一意等饭吃。岸见她没有回答,有些奇怪的看她一眼。“你不问我为什麽来中国?”“不啊。”杜沁仍旧只盯著岸手中的食材,真快啊,看上去好像还挺好吃的样子。“为什麽?”岸有生以来第一次这麽好奇。“没为什麽。”杜沁心不在焉的应付著。岸停下手中的动作,杜沁见他一副不老实交代就没饭吃的表情,无奈的说:“那是你的事啊,跟我没关系。”“那什麽跟你有关系。”岸刚出口,杜沁就觉得现在的对话似曾相识,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问过自己“那什麽关你的事”,当时自己是怎麽回答的?对了……是……“泡我meimei,就关我的事”,杜沁神情一黯,现在……无论是那个问的人,还是meimei,都不在身边了……岸见杜沁恍惚,自然知道她又在回想什麽,想起她曾经说过的“一个朋友”,心里突然一道无名火。杜沁恍惚中好像看见岸狠厉的眼神,心下一惊,定定神再看,眼前的岸平静温柔的看著自己,等待回答,刚刚……是自己看错了吧。“想起你的朋友了。”岸低头继续动作。“是啊。”杜沁故作轻松的一笑。“他很重要?”岸状似无意的问。“嗯,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杜沁老实回答。岸切菜的手一顿,眼睛微眯,眼角的泪痣也随之颤动。只是杜沁只望眼欲穿的看著他的手,丝毫没有注意岸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刚到九点,杜沁就急不可耐的催促岸回房间睡觉。“太早了吧。”岸心中叫苦,今天晚上还要趁她睡著出去。“不早不早,你不是身上有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