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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对方在消遣自己了,他板起脸,昂首道:“女士,如果你觉得这很有趣……”这位夫人没有听完他的抗议,那只野兽头骨面具转了转,对着塞缪尔,吐出几个音节来。那不是通用语,但塞缪尔听懂了,因为这正是撒罗信徒用来对神祈祷的语言。她所说的不是任何祷告,也不是什么感叹,她只说:“骄阳之杖。”塞缪尔的胸口在听到这个名词时骤然发烫,下一刻,神之杖自行从中浮现,闪耀着和煦的金光。比每次启用前更雀跃,神之杖跳出了他的胸口,而牧师愣愣地看着它,目瞪口呆。“你看,它回答我了。”兽骨面具的女人说,“看来你远远称不上对此无所不知。”作者有话要说:塔砂:难怪深渊和天界是宿敌,两边卖安利的水准半斤八两,完全没有买的**啊……维克多:谁说的!恶魔的水准比这个菜鸟牧师的高多了好么!塔砂:←_←维克多:干、干嘛!你不要看我这幅样子!我是受了重伤才掉智商的!过去的我的水准和恶魔的平均水准不是这样的!塔砂冷漠.jpg☆、第36章1.1塞缪尔无言以对。他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这个可疑的女人叫出了神之杖的真正名称,而他作为撒罗的选民,竟然对此一无所知。选民的身份让塞缪尔能感觉到神之杖——骄阳之杖——的回应,这感觉绝不会出错,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他。那么月神与星神的名讳难道也是真的?她们真的有名字,只是塞缪尔对此一无所知?等等,难道说?塞缪尔满怀希望地抬起了头,问:“您也是撒罗的祭司吗?”他殷切地注视着面具的上半部分,想与兜帽阴影中的眼睛对视,但那部分似乎被布条裹住了,让人怀疑戴面具的女人能不能看到外面。这个女人对亚伦一点头,少年行了个礼便转身走开。她转过来对着塞缪尔,摇头否认了他的问题,说:“我只是恰好继承了数百年前的一份遗产而已。”“您一定是个博古通今之人。”塞缪尔恭维道,依然怀疑对方是撒罗神教的前辈,可能她只是有事不能相认?“‘博古通今’?远远称不上。”女人又笑了笑,“你所传承的知识在漫长时光中磨损,甚至遗失了神之杖的名字;我所继承的那些则戛然而止,数百年前的事情保存如新,最近几百年间却一片空白。比如说,我就完全不知道人类为何要将如此邪恶的武器对准自己的同胞,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比了比亚伦离开的方向,“就因为这些人住在森林里吗?”“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塞缪尔坚持道,“女士,这里是一座废弃的地下城……”“这就是我继承的遗产,要不是它,我可没法收留这些被无辜袭击的可怜人。”女人回答。“呃,我很抱歉。”塞缪尔有些尴尬地说,撒罗牧师的广泛责任感总忍不住要把全人类的问题跟自己绑一块儿,“可能是一些人弄错了目标,为了别的非常危险的东西……我曾看见兽人!”说到这里,塞缪尔又变得严肃起来。他在这里几次看到那个危险的兽人在到处徘徊,没有一次与其他人同时出现,现在想来,他们很可能不知道她的存在!地下的空间如此广阔,道路四', '')('分卷阅读60 (第2/2页)
通八达,许多地方没有灯,而传说中不少兽人有着夜视的能力。或许她是个隐藏在这个地下空间的兽人斥候?或许这些前来地下躲藏的普通人,正一无所知地与兽人共处一室!“真的,请相信我!”他苦口婆心地劝说道,“那可不是监牢中长着些毛茸茸肢体的畸形人,我看到过那个兽人好几次,她非常敏锐,好几次险些发现了我。我是撒罗的选民,神赐予我看到邪恶的能力与感受危险的灵觉,那个兽人绝对杀戮无数,而她甚至还那么年轻!要是有一大群她那样的兽人住在附近,我想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想方设法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像所有人都会在马蜂窝成型前将之捣毁。”“你是说她吗?”女人语调平平地说。塞缪尔回头一看,险些惊跳起来。那个棕色皮肤白色头发的女兽人就站在两步以外的地方,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闷声不吭地盯着塞缪尔,让鸡皮疙瘩从后背一直爬到后脑勺。这可不是之前冰冷的目光,比那更糟。交织着杀意的怒火在它双眼中熊熊燃烧,针刺般的注视徘徊在塞缪尔的咽喉附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谋杀付之于行动。塞缪尔以一个撒罗选民的顽强自尊心停下了向后退的脚步,他只是转了个方向,勇敢地面对着眼前的兽人杀手——你实在做不到把后背暴露给饥饿的野兽。“来认识一下玛丽昂。”戴面具的女人说,“她的亲人被毫无理由地屠戮一空,如今她孤身一人,住在我的地下城中,和其他流离失所者一样。”“那不是个人!”塞缪尔立刻反驳。“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女人说,“无辜不幸而无处可去,他们寻求庇护,我便提供。”“怎么会一样?”塞缪尔一时间忘记了害怕,愤怒地指向兽人,“这是个兽人!它祖先的手上沾满了人类的鲜血,这些野兽的屠刀下有多少无辜的人、多少先烈失去性命!难道你忘了?兽人之灾距今仅仅两百多年,它们的邪恶曾让整个埃瑞安蒙难,难道它现在装出一副乖巧无害的样子,就能抹掉那些仇恨和黑暗的历史了吗?”牧师猛地收回了手,因为兽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对他龇出犬齿,看上去很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它的脸和头发衔接的地方甚至冒出了白毛!戴着面具的女人伸手搭上它的肩膀,没怎么用力,却像拉住了一根无形的缰绳,把作势欲扑的兽人按回了原处。“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女人说,稍后塞缪尔才意识到对方正用他刚用过的说法回答他。她轻描淡写地说:“就像曾经信徒诸多的撒罗神教如今只剩下你独自撑起门面一样,一定有什么不可知的误解吧。”后面那句话让塞缪尔xiele气,再没法提起斥骂异端的力气。他只嘀咕道:“一定是恶魔的阴谋,它们就隐藏在埃瑞安高层当中。”“那我们的目的说不定有重合之处。”戴着面具的女人说,“我们都是这些阴谋的受害者,都无法容忍那种邪恶的诅咒折磨不幸的人。”塞缪尔刷地抬起了头,最开始探索的理由一下回到了他的脑中,让他羞愧得五体投地:他刚才竟把这些受苦受难的人忘了!牧师先生连忙问:“那些士兵是您转移的吗?”“我需要找出他们不药而愈的原因。”女人点了点头,回答道,“我必须知道诅咒‘自行’消散的理由,以防下一次遇见受诅咒\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