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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则压在她可爱的脚掌上埋得更深──「啊!太深了……啊………」他扶著她悬空的腰枝知道这是她舒服的表达,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她缩得更紧时瞬间与她一起达到顶端。「啊!」两人都忍不住喊了出来,太久没喷射的种子畅快地倾泄!她喘著气还没从高潮的快感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翻转趴伏翘高蜜桃迎来第二次的开始。那不时随著抽戳而逸出的爱液惹得满床皆是,太多的种子也随著rou体的撞击不停地带出,湿滑的汁液流了满身,yin靡的气味刺激了两人惹得彼此更加的疯狂──「啊啊……轻点……慢点……啊……」她仰著头承受他不停地撞击,那力道似要将她的灵魂撞出去,那大掌揉捏的力道似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子裹,他改变她的体位变成坐姿,她分开的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她仰起的头被他找著小嘴狠狠的吻吮,湿滑的後背与他同样湿滑的胸膛相互磨擦也带起另一种的刺激。变换好几种体位,陶花落终於开始感觉酸麻了,她推拒著将自己以坐姿抵在床边的男人求饶:「怜……不、不要了,不要了……啊啊………」看见她那妖豔的脸上皆是欲望的绯色,凤怜伸手抚到她的颊边,速度丝毫没有慢过分毫喑哑道:「我说过了……今晚不让你下床……」她紧缩的力道几乎令他达到高潮,可他的律动还是维持一样的速度,甚至上半身压向她,双唇轻含她的耳垂令她瞬间夹紧他的腰呢喃:「我要补回你离开我的日子!」抓著她的肩膀猛地一顶──「啊……」热烫的种子瞬间埋满了体内,那不再空虚的体内配合早已累坏的躯体令她不自觉地抖了抖。他亲吻她因达到极致的快感而失神的脸颊,慢慢地亲吮慢慢地再度勾起她的欲望……在他的亲吻与触摸下回神,陶花落感觉到他重新肿涨硕大的物什而哀求:「怜,求你……不要了……」「落儿乖……你会要的……」☆、番外三番外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吸引陶花落的听觉,忽然想起适才见著宝贝时的话──「娘娘不乖。」一大早打招呼先招来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任谁都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所以怔愣的陶花落非常好脾气的坐到宝贝对面笑咪咪的问:「娘娘又哪不乖了?」她真是汗颜的紧呀,宝贝一句「娘娘不乖」她就糊里糊涂的和凤怜滚了床单,到了早上倒没见那折腾自己一晚上的家伙,估计是他自心虚怕她报复而先落跑了。宝贝咽下鸡蛋羹一张可爱的胖脸非常正经地「指责」:「娘娘都不去看大爹爹,爹爹说大爹爹从昨天来就一直在咳嗽。」得,她又不是太夫,叶知秋咳嗽找她去看一看就会好吗?陶花落心裹这麽腹诽著嘴巴可不敢说出口。「好,我等会儿去看他。」谁知小家伙立马摇头,还是那严肃的小脸正视她:「娘娘要现在去,刚刚下人来报,大爹爹咳得不能吃早膳。」随著陶花落脸色僵硬的同时,重新热过早膳正打算亲自端去的方帏也出现了,乍见那一大一小四目相接的肃然气氛,他有些狐疑地端著早膳来到陶花落身边问:「怎麽了吗?」陶花落转眼见到方帏手中的早膳便晓得宝贝的用意,她起身接过他的餐盘一手勾住他的腰身当',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著宝贝的面一个轻啄落在方帏唇上,惹得他瞬间脸红又怕自己推了人会砸了她手中的早膳,只好硬是忍住娇羞的表情半嗔半怨地瞪了她一眼。「一大早就不正经。」要不是她得意的嘴脸太过份,方帏真没打算开口的。陶花落转身边走边说:「总比我一大早就被人指责的好吧!」几个大步就离开专属於方帏的院落,再用轻功瞬移,陶花落便来到竹林之中的院落。耳边听著咳嗽声伸手推开了门,裹头的装饰很一般,没有屏风没有分裹外间,所以床上靠著床头的人可以轻易地瞧见那进来的人。乍见陶花落,叶知秋有些愣愣地,直至她不知从哪搬来的小几放到他身前摆好早膳时才回过神。「怎麽是你送来?」陶花落捧著热粥先舀起试了试温度才先喂了他一匙入口回答:「方帏教的好儿子,一大早就叫自己的娘来看看大爹爹的咳嗽。」没听出一丝不悦,叶知秋含在嘴裹的粥才慢慢咽下,「嗯,那孩子是个顶好的,倒不像他的两个哥哥那麽大了还不懂人情事故。」挟了易咽的小菜喂他,淡淡地启口:「他两个哥哥可不像他一出生就待在敌人的地盘上。」这话说得似怨似懑的,叶知秋慢慢吃著菜思忖,半晌才启口:「东朗和季怜春两人同时都带堆麻烦给绝云山,我们才会一时不知所措无法去将人接回。」陶花落看了他一眼又喂一口粥,「我没有要你这麽做,方帏是我召来的,我从没打算让除了我之外的人去救他,况且,季怜春的目的就是见我,任何人去见他总不比我亲自去见来得松懈。」叶知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覆上陶花落欲喂食的手上惹得她看他,他表情一如往常温和,眼中却有不少复杂的情绪闪过,那乱糟糟的叙说令她无法看懂。「幸好有他,要不然你当真无法活过那反噬的岁月。」那言语中的庆幸与难受都迎面扑击著陶花落的思绪,她没有说什麽只是再举起手要喂──「不了,我吃不下了。」看著小几上的早膳还剩那麽多,陶花落扬扬眉迳自就他吃剩的早膳吃著,那不拘小节的动作令他一时有些脸红。「你可以……另外叫……」「别浪费,反正我平日也几乎吃这样的量。」她边吃边回答他,专注在饭菜上的表情一时令叶知秋看得怔了。在南炎国时,看她稚嫩得似乎什麽都不懂;在西尊国时,看她渐渐习惯身上的重责名声,到了现在看她长成一个成熟的女子,他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情感究竟是旁观者多还是深埋其中多?抱著她为自己生下的孩子时,他心痛得流不出泪,因为他懂她选在那时生孩子是什麽原因,他不怨她利用孩子的出生获得那份力量,可当他真的确定她得到那份反噬时却心痛如绞。那时的他不懂她为何这麽做?他只能压下心痛派出紫月代替自己照顾她,偶尔在紫月的传信下知晓她的状况。得知方帏的介入时他几乎两眼一黑,凤怜要去找她时他不让。他知道禁书裹头还有能让反噬之人活下去的办法,本以为那根本是微乎其微的机会,不料方帏竟是神巫一族的後代。他不能反对他们在一起也要阻止凤怜的暴怒与哀伤,他在赌方帏能怀上她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