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你也不想想德科理事长是谁的孙子?那可目前斯拉夫杜马议会中年纪最长,也是根系最牢固,有着影子总统之称的叶卡捷琳娜的宝贝尖尖肉啊。这个叫做夜豪的傻子,把德科理事长惹成这副模样,只要回去随便抱怨几句,前途尽失还是小事,我看他不出几天恐怕就要人间蒸发了。这也不是没有先例。”
“没办法,若是传言是真的,月唯小姐若是因为这个夜豪而拒绝理事长的求爱。事件就大条了。”
“这不废话,月唯小姐的父亲,也就是希琴科集团的掌门人,爷爷安德烈更是当今总统,听说正寻求连任,若是能够与维克多家族联姻,叶卡捷琳娜和安德烈联手,几乎是掌控了斯拉夫绝大部分的权力。你说这中间钻出了一个不可控因素,导致联姻失败,别说两大家族,整个斯拉夫怕都要出乱子。”
“是啊,杜马议会中的各大议员谁不盯着总统的座位,万一因为这次的事件闹得希琴科集团和维克多家族彻底分道扬镳,他们可不会呆呆的围观,这权力的角逐恐怕是要刮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贵圈真复杂,别说了,总之这个夜豪是死得通透了。”
本来是抱着看八卦的态度围观的人此刻都不约而同的向着夜豪投来了同情和遗憾目光。
先前退出夜盟的那些成员更是心中焦急万分,他们虽然被逼无奈退出夜盟,但心中如何不会对夜盟有着归宿感,看着自己会长时日无多,均是悲痛莫名,心有不甘,却是无法采取任何的行动。
谁让这是一个刀剑和强权的世界,弱者只有逆来顺受的份,此刻夜豪的摆布德科的行为在他们眼里就仿佛绝唱一般。
伊琳娜深深的打量了夜豪几眼,面容依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没人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但见她转而向着德科问道:“理事长大人,你对这个小家伙的处理方式还算满意么?如果满意那便这样吧,你身为凛冬社的理事长,而我是风纪委员会的会长,如果要一直这么耗下去,那是准备让叶卡捷琳娜奶奶或者安德烈爷爷出面么?”
德科闻言,眉头一皱,身上的光芒登时黯淡了下去,杀气也收敛了几分,视线在伊琳娜和夜豪脸上来回移动着,半晌方才指着倒在地上的里奇和韦杰夫沉声说:“把这两个没用的家伙抬去急救室!”
“理事长,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凛冬社的精英们见德科竟然就这么服软,不可置信的呆然片刻,随即围了上来。凛冬社对于这些真正的骨干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公会和迈入人生巅峰的门票,更是一种自我认同的荣耀。面对一个屁都不算的小小的夜盟,德科竟然选择了妥协,这说出去今后他们凛冬社的声望必然大受打击,他们脸上更是无光。
“谁说算了?!”德科冷冷的说:“不会就这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