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月唯怎么样了?”夜豪殖装圣装,维力仿佛要爆炸开来。
“好强的维力,论浓度,哪怕是惠廷顿都难以跟夜先生相媲美。”德拉瓦面不改色的说:“不过夜先生能请你冷静一点么?这样我如何跟你继续说明下去,尤其是月唯小姐的处境。”
夜豪杀气腾腾的打量了德拉瓦一眼,忽然笑出声来。
他不得不笑,不得不收起无尽的杀气,他必须如此,为了找到月唯!
“我这是应激反应,德拉瓦先生千万不要在意,男人嘛,都这样的。我想德拉瓦先生如果有什么亲近的人不知所踪,想必也会跟我一样,受不得刺激。”夜豪“友善”的拍了拍德拉瓦的肩膀。
德拉瓦赔笑了几声,然后以轻松的言语回应夜豪。
“不,夜先生,我绝不会跟你一样。”
“为什么?”夜豪愕然以对,心想难道你连七情六欲都没有?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在乎的人。”德拉瓦的话中之意犹如寒风般凛冽。
夜豪的疑问仿佛切中了德拉瓦情感上的缺陷,他没有留出冷场的空隙,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和大多数人不同,我本是个绝不该出生的人,我的母亲只是一名区区风月场所的女子,偶然情况下被我那根本不愿称之为‘父亲"的dna提供者强暴,我则是那场事故中的副产品。我的母亲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予我任何的爱,我对她的意义只是一张可以写下任意数字的空白支票。”
德拉瓦观察着夜豪的表情,夜豪不得不表现出几分抱歉之色。对于夜豪这样一名曾经称霸黑暗世界的人来说,这种事情他虽然极为厌恶,但却只能是表示无奈。因为造成这样悲剧的根本原因即是人类存在本身,无论社会多么文明,类似的事件从来没有断绝过。
“事件的发展很简单,母亲被杀手杀死,而我这个空白支票也被抹去了身份,变成维克多家族的影子子嗣被加以饲养。没有错,是饲养,因为没有亲眼见过,你根本无法想象维克多家族的男人究竟制造出了多少私生子。”
“对于维克多家族的实际操纵者而言,我们虽然不能成为继承人,但却是拥有着维克多家族血脉的棋子,可以加以改造并利用的棋子。因为她了解,即便是孩子也是有着**的,只要将这种**加以培养,等孩子们长大成人自然而然会甘愿成为最厌恶的人的走狗,因为‘我们’知道这是满足我们七情六欲最便利的途径。”
“但你似乎并没有走上这样的道路。”夜豪忍不住问,他发现自己对德拉瓦过去有了兴趣,是什么造就出了目前自己最强大的敌人。
“是的,因为我找到了信仰。”德拉瓦说:“和叶卡捷琳娜一样的信仰。是的,圣子寻到了我。”
德拉瓦摘下眼镜,用手拨开眼皮。让夜豪可以到他因为常年近视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
德拉瓦的瞳孔,棱形的瞳孔,和夜豪曾经额头上出现的标记一模一样。
“圣子使者?”夜豪脱口惊呼。
“是的,我是,从一开始就是。”德拉瓦说。
“可圣子使者不是只有”